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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几分崩溃,隐隐约约的,他的内心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是一个红包。
事实也如此。
逃不过,躲不过。
沈熙白艰难的深吸一口气,冷汗直流,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个心狠,直接将这个红包撕成了两半,然后退回到楼梯口的垃圾桶旁,将已经撕碎的红包给丢了进去。
尽管他知道,很有可能他这么做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但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字节内心的不满。
一切做好,沈熙白才勉强找回一点真实感,颤颤巍巍的掏出钥匙,往钥匙孔里.插,但或许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惊恐了,连续.插.了好几次,都没有就孔给对上。
终于把门打开,吓得丢了魂的沈熙白差点瘫坐在地上,幸好他在大脑发晕的瞬间第一时间急忙扶住了墙,才勉强稳定住了身形。
“一定是梦,刚刚一定是梦……”沈熙白开始疯狂的碎碎念,嘴里不断地嘀咕着同一句话,似乎是想通过这种心理暗示的方式催眠自己。
但显然易见,刚刚的经历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他根本劝服不了自己,反倒越是催眠,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反倒变得更加清晰可显,甚至加深了那种对未知的恐惧。
沈熙白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惨白,再也绷不住的他,艰难的走到沙发旁边,侧身躺了上去,眉头紧锁,闭上眼。
好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吃了一碗粉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跑的原因,沈熙白感觉自己的胃部开始不受控制的抽疼。
沈熙白脑门上的青筋也开始因为剧烈的疼而疯狂弹跳,他两只手紧抱着自己的腹部,整个人都蜷缩得厉害,沙发并不大,只有这样,他才勉强挤进了沙发,躺上去。
人往往在生病疼痛的时候,变得十分脆弱,哪怕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也毫不例外。
沈熙白感觉自己愈发难受,浑身抖如筛糠,像是如坠冰窖般发冷,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盘旋在沈熙白的心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发软无力,意识也闷闷的,很不舒服。
或许是太疼了,沈熙白的眼角都挤出了两抹泪。
沈熙白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瘫在沙发上躺了多久,他艰难的挺过了最难熬的胃部抽疼,好不容易等到疼痛退去,他的意识也开始跟着涣散,慢慢的跟着昏睡了过去,大脑半昏半醒。
隐隐约约的,睡过去的沈熙白就感觉有一双微凉的手附在了他的额头上,似乎是在确认他的体温,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摩挲了一下他的眼角帮他擦拭泪水。
下一秒,沈熙白就整个被人从沙发给抱了起来,悬在空中。
沈熙白竭力地想要睁开眼,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睡意最终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他反倒睡得更沉,再加上抱着他的那人动作也很轻,似乎是在担心弄醒他,所以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翼翼,于是乎,沈熙白不仅没醒,反倒睡得愈发的沉。
沈熙白被人轻手轻脚的放在卧室的床铺上,男人轻车架熟的将沈熙白的鞋子和外套都跟着脱下来,然后将叠好的被子打散,盖到了沈熙白的身上。
沈熙白睡得一派安稳,男人则一动不动杵在床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良久。
整个房间十分寂静,寂静得只能听见沈熙白小小得呼吸声,还有一阵跟着一阵心跳跳动的声音。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也跟着躺了上去,不同的是,他并没有盖被子,而是连同着被子以及被子里的沈熙白都被他大手一揽,抱进了怀里。
男人虔诚的在沈熙白的眉心落下了浅浅的一个吻,眼底满是怜惜。
这一觉,睡得沈熙白很不踏实,他做梦的时候梦见自己被一只巨型狼狗抱在怀里,这只狼狗紧紧地把他压在身上,好几次他都差点因为呼吸不畅差点被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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