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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样子让邵父越发生气:“跟你说话你不知道回答吗!”
“好啦。”一旁的邵夫人娇柔抚了抚邵父的胸口,不久前做好的微笑唇让她明媚动人。邵家有三个夫人,她是年纪最大的,却极有“风情”,一把年纪扔然丰.乳.肥.臀,堂堂家宴也一袭低胸晚礼服,是全场的焦点。
邵父被顺得消气不少:“幸好斯宏争气,不像这个不孝子,一棍子都打不出两句话,看着就丧!”
邵斯宏忙敬酒:“爸爸,别气坏身体,不值得——小风你少惹事!”
说着拉一把舒衣凡。舒衣凡自从上次跟秦绅伦的事情被抓包,一直被冷落,此时忽然被cue,怎敢不紧随脚步,自然是柔柔弱弱地也敬了酒:“爸爸。”
其他叔伯也不甘示弱把酒满上。
邵父被捧得心满意足,暂时停止训斥邵氏姐弟。
邵听风默默看着他们虚与委蛇,眼神没有一点波澜。桌上菜肴精美,所选食材是寻常人家都买不到的奢靡特供,但他并未动一筷子。
已经如此低调,偏偏还有人不愿放过他们。邵夫人举着酒杯身姿一摇,摇到邵听雨跟前:“小雨呀,自从你嫁人就很少回家了,妈想你想得紧,来跟妈喝一杯?”
邵听雨下意识地抚摸肚子,刚想拒绝,邵听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接过邵夫人的酒杯。
他若是喝掉还好,谁知邵听风手一滑,酒液全部倒在地摊上。
这个举动无异于捅马蜂窝。
邵父气炸了:“邵听风!你个不孝子!”
邵听风冷冷道:“姐酒量不好,后妈不知道,亲爸还不知道?”
邵父听到“后妈”二字如同被当头一棒,脑袋嗡嗡作响,一口气堵在喉咙发作不出来 。现在的邵夫人是他硬带回来的,上门当天,原配就当着他的面从楼上跳下来当场死亡,成了他一生阴影,连带着儿女都跟着怨毒憎恨,恨他们坏了好心情。
邵斯宏一看邵父别过脸,哪能不帮找场子,立即训斥:“她不喝,你不会替她喝?”
邵听风眼底泛起嘲弄。
一个小三的孩子,他连眼神都欠奉。
其他叔伯已经“看不下去”了,同仇敌忾道:“反了反了,邵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两个逆子,对父母丝毫不尊重,这教养传出去别人还以为邵家是什么暴发户。”
“听风不小了,听雨也嫁了人,以前那点事还要闹多久?”
“没有邵家,凭你们没出息的样子,丢出去就是沦落街头的命!”
“一点情商都没有,邵家要是交给你们,怕是百年基业要毁你们手上!”
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经过叔伯们上纲上线的嘴脸,就成了罪大恶极的原则性错误。
邵听雨嘴唇抿紧,气得微微发抖,她想分辨一二句,又想起从前每逢这么做后,换来是家族更严厉的打压,便无可奈何地松开紧握的拳头。她悄悄拽住邵听风的手,想带他出去透透气,邵父突然喝道:“站住!”
邵听雨回过头,眼眶发红:“爸爸又想说什么?”
邵父眼神闪躲了一下,但仍旧沉声道:“你们这样子,也不用想着跟斯宏争财产了,我邵家基业不能毁在你们手上,明天就把股权还回来!”
这话一出,叔伯们全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仿佛是盯着一块肥肉。
邵听雨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来自父亲的索取,依然难过得手心发颤。
邵听风不动声色地拍拍姐姐的手,冷冷回道:“明白了。”
接下来,叔伯就当着他们的面,为即将多出来的股份争执不休。
邵家虽说家大业大,可发展这么多年早已臃肿得超过负荷,分到每一户手上的钱并无旁人想象中的多。
邵听风看他们为自己随手撒下的一点蝇头小利争得面红耳赤,丑态百出,眼中无波无澜。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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