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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礼然蹙了眉往床尾处扫了一眼。
“殿下!”急于凸显自己存在的冯瑾,撑着床榻半立起身子,恰好露出胸前大片风光,昭示着这间屋子,在昨夜齐昊出现之前发生了什么。
齐昊自是什么都明白了。
他咬着唇,狠狠一巴掌挥向风礼然,“无耻!”眼中有热泪落下,他再待不下去,对未来所有的憧憬,都在瞧见冯瑾那一身痕迹的时候随风而逝。
齐昊气愤地连下榻都做不到,几乎是滚着下去,捞了自己的衣衫就冲出去。这样的场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昨夜进来时,他就知道这屋里曾发生过什么,可他还是抵不住风礼然一句“喜欢”,昏着头将自己交付。他以为,之前的,只是风礼然的侍妾,或是……哪里来的妓子。
风礼然风流,他一直都知道。他可以不管之前的一切,可为什么,还有一个冯瑾!
且是在冯瑾还未离开的时候,就拉着他行事!
他齐昊,就应该被他如此轻贱吗!胡乱套着衣服衣服往外冲。
……
“你最好,你能解释清楚!”风礼然抬手擦了嘴角的血迹,一双眼,淬了毒一般盯着冯瑾。要说此事与他无关,风礼然是不信的。
“殿下想问什么?”冯瑾佯装着镇定,一双眼满目含情,脉脉注视着风礼然。装的十分纯情无辜。
可风礼然,是不吃他这一套的。慢条斯理披衣下榻,一步步踱到冯瑾跟前,抬手,掐住那一节脆弱的脖颈,“昨夜小昊为何会出现,为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别同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手段太拙劣,你想摘掉自己,未免太异想天开!”
风礼然说话是声音轻柔,却透着让人胆寒的森冷杀意,指尖并未用力,可搭在冯瑾的颈间,叫他清楚的明白,下一瞬,自己真的会变成一具尸体。
“昨……昨夜瑾伺候殿下,瑾受……受不住,殿下说扫兴,便让瑾滚下去了,后来齐公子来了,瑾实在没力气……”冯瑾仰着头,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一副样子,端的是十分无辜。
“瑾应该出去的,对不起殿下,都是瑾的错,对不起,瑾去同他解释,殿下非是有意的!”声泪俱下,又添了两分凄楚。实则心里想着,他下在酒里的药十分谨慎,用的是青楼里的秘药,只肖三个时辰,药效便会散去,查不到什么的。
一切都不会败露,他就是无辜的。
风礼然盯着冯瑾瞧了会,看他真的不似说谎的样子,倒是不好迁怒。自己心里对齐昊的渴望,他自己清楚,见到人,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且他平时宠幸了谁,确是不避冯瑾的,今早这种情况,从前倒是司空见惯,只是那些人里,不会有一个齐昊!
齐昊啊!他怎么就是没忍住呢!他不该叫他沾了人间这污秽气的!
“滚!”松了手一挥,将冯瑾推倒在地,毫无怜惜,本就是他的一件玩意儿,既污了小昊的眼,便无须再留恋,“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见了齐昊也避着点!”
“我会在父皇面前替你父亲美言,冯尚书可再进一步,官场这条路,你以后就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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