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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对我负责?”
傅时安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面前的有些蔫了的花束上,手捧花用的是红郁金香和红玫瑰,一圈一圈的被他俩挤成了心形,他垂眸看了两三秒再抬眼时眼底地星光就又都亮了起来,墨色散去眉梢嘴角的笑意也被染得更浓。
他问:“你这是在求婚么?”
“额嗯....”嵇明雨噎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他这姿势除了少了钻戒,还真挺像是求婚,于是他眯着眼睛笑得狡黠:“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我答应了。”
傅时安说完便从他手里接过花,另一只手扣住嵇明雨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也没顾及到这是在公共场合,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们在灯光灿烂的黑夜里相拥接吻。
或许是因为处于这个谁都有可能经过的地方,这个吻即便温柔要比以往更加刺激,嵇明雨感觉到自己再继续下去可能就要起反应了。
傅时安将他松开,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在台上看着我说‘有’的时候,我就想吻你了。”
嵇明雨笑一声,又亲了一下他的唇,“现在也不晚。”
傅时安笑起来眼睛亮晶晶,是真的很好看。他说:
“见过你手捧玫瑰深情告白的样子,我怎么可能还愿意把你让给别人。”
头顶星海璀璨,忽闪忽闪的莹莹灯光就像是为了此刻才一直闪耀。
71
晚宴结束之后他们依次和许勉告别回了酒店。
既然没打算瞒着许勉,嵇明雨便拿着房卡去前台将标间换成了大床房。
昨晚弄完之后两人也一块睡到房间里另一张干净的床上。
酒店的单人床对于两个一米八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小,睡到半夜嵇明雨翻身差点掉下床来,后半夜一直牢牢抱着傅时安才没与地板亲密接触。
一进门嵇明雨便直挺挺地仰躺在大床上,舒服地直叹气,“累死我了。”
“你对大床还真是执着。”傅时安笑一声,将嵇明雨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拿起来挂上。
“不是我执着,是单人床太小,”嵇明雨说:“而且昨晚你不觉得挤吗?我起床的时候看你半边身子都悬空了。”
傅时安随口答了一句“还好吧。”又说:“你觉得挤怎么不去另一张床睡?”
酒店吊灯的光并不刺眼,嵇明雨还是眯了一下眼睛,然后迅速翻了个身滚到床尾伸手扯了一下傅时安松散的衬衫衣摆,委屈巴巴地解释:“我没有嫌弃你挤我的意思....”
闻言傅时安忽然低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垂眼看他:“到底是谁敏感?整天想这儿想那儿。”
嵇明雨摇了摇他的衣摆,讨好似的笑着说:“这不是怕你误会嘛。”
傅时安顺势便在床侧坐下,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我没有这么敏感,你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怕我多想。”
他没用多大力气,不痛也不痒。
这似乎是傅时安第一次跟嵇明雨提要求,不再是主观臆测继而选择他认为对嵇明雨最好的方式,然后什么都不说任由嵇明雨去猜测,而是直白地向他表达。
傅时安又说:“你要我相信你,你是不是也要对我多点信心?”
他们当然可以无条件对对方妥协,但前提是不能迷失自我。在这段感情里他们心意相通,他们也同样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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