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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处理伤口,他整个人都是放空状态,魂不守舍,连喻嚣跟他讲话他都爱搭不理。
明明是被人“宠”了一天,却更像是被“气”了一天。
这就导致盛霁松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关于小徵的事情,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敢轻易冒险。
顾韫的脾气阴晴不定,万一下一秒就变脸,盛霁松真不知道该如何招架。
吃晚饭的时候,盛凌主动问起了欧阳成的事,他在学校也听到了些不好听的传闻,就拐弯抹角地询问哥哥:“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你觉得是谁?”盛霁松放下筷子,看着弟弟的眼睛问。
盛凌下意识瞥了一眼在喝鱼汤的小嫂子,肯定地道:“肯定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欧阳成被砍的是右手。”盛霁松说:“那只手摔过你的模型,还打过你,对方明显是为你出气,用的方式极端又残忍,不是顾家的手笔。”
顾韫喝汤的动作一顿,这话明明是在护着自己,却怎么听都不对味。
极端又残忍?他当年勒死赵百路时,盛霁松也这么评价过。
原来他心里一直是看不起这种手段的。
“不是顾家的手笔”,不就是在维护顾韫吗?
嘴里的鱼汤都酸了,他重重放下勺子,弄出不小动静,盛霁松颇为关心:“鱼汤不合胃口?”
“是啊,太酸了!”
酸菜鱼里刚好放着几片柠檬,顾韫口中的“酸”就有了依据。
“我吃饱了。”他起身,走上楼。
如果是往常,盛凌肯定会八卦几句,顺便指责哥哥不懂得让着小嫂子,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安静。
顾韫一走,有些话,反而好说开了。
“你身边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越狱的周克行,再没有第二个人。”
盛凌抬眼看着哥哥,想辩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当年你在学校被一只流浪狗吓了一次,第二日整个学校的流浪狗都被周克行割断脖子扔进人工湖这事儿,你应该记忆犹新。”
“......”
“欧阳成也不过是另一只被他单方面惩罚的‘流浪狗’。只要伤害过你的人,他都会用这种反社会的方式报复回去,以前你不懂事,觉得这是他对你的爱,现在呢?你还觉得这种行为是爱吗?”
盛凌苦涩地道:“...他心理有病,是个病人,不是吗?”
“你还在为他辩解?”盛霁松在这个问题上生出了巨大的疲倦感。
“他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盛凌说:“都分开六年了,我也不会再跟他扯上关系,你放心吧。”
欧阳成的事情在盛家没有掀起多大波浪,日子平静如水地过着,警局的通缉令下了跟没下一样,根本抓不到人。
顾韫偶尔会看看新闻,能明显感觉到昼南各个机构的办事效率较三年前下降了五倍不止,这个联盟的管理层肉眼可见地在腐烂,再烂下去,离民众群起反抗也不远了。
盛霁松这几日忙了起来,听他的口风,应该是研发处的AI项目到了关键阶段,他作为督管人之一,时常早出晚归,被各类会议拖到晚上八九点才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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