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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座。

盛凌见小嫂子正抓紧时间翻着一本厚厚的《艺术史》,很有种课前预习的架势。

他没想到顾韫对学习的态度这么认真,也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书上密密麻麻都是划线,每隔两行就有一个用红笔打的三角形,标注为必背的考试重点。

盛凌理工科出身,看见这么多必背理论,瞬间“晕字”,他颇为同情地看着小嫂子:“这么多内容,期末背得过来吗?”

顾韫苦巴巴地道:“背不过来也得硬着头皮背,不求高分,只求及格。”

驾驶座上某位心中暗爽,阴暗地想:背吧背吧,这些非重点背了也不会考!挂科挂定了!

整本书都让顾韫头疼,只有某人手写的几个字看着赏心悦目。

他上课睡觉睡多了,也分不清哪个是重点哪个不是重点,只能无条件地相信盛霁松。

等他发现自己被坑惨了还得是期末了,现在是相安无事。

到了校门口,盛霁松先把盛凌送进Q大,目送他进教学楼,混在人群中的便衣保镖适时跟上去小心保护。

顾韫是个麻烦精,某人今日空闲被他逮住了,死缠烂打要他陪着一起上课。

车开进音乐学院停车场,停稳了,顾韫忽然喊了一声:“完了,我把课表看成周二的了!”

盛霁松问:“有什么影响?”

“今天是芭蕾小考!”

即使转了专业,他也没把舞蹈落下,选了一门基础的芭蕾选修课。

他偶尔会练上几段,拍成视频发给顾夫人看——这就是他选这门课的根本目的。

江徵重生后在顾家待了三年,朝夕相处,他自然明白顾家夫妻对儿子的期许。

芭蕾首席是顾夫人寄托在顾韫身上的理想,她见着顾韫起舞,眼中都是带光的。

江徵只是不忍心让这位母亲失望,所以硬着头皮去做自己并不擅长的事儿。

“小考直接关系到期末成绩的!”

他慌了吧唧地拿出手机,看完跳出来的信息更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居然还是第三个上场?!”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吧。”盛霁松凉凉地说:“我也不可能替你考。”

“我连舞鞋都没带!”

现在再回去取也来不及了,缺考或是迟到,直接就是个零鸭蛋。

顾韫硬着头皮去了舞蹈教室,排在他前面的两位已经在接受考核,他把自己的特殊情况和助教说了,助教去拿了一双尺码相同的新舞鞋过来让他试试。

新鞋子虽然能穿,却无比磨脚,江徵本就是个半桶水,穿了双不合适的鞋子,这半桶水也得减半。

紧邻的一间舞蹈教室是空的,顾韫换了衣服,穿好舞鞋,在这件空教室里临时抱佛脚地练了一小段,很快他就发现一切都不如意,新鞋太硬,踮起脚尖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被磨了一层下来。

盛霁松坐在一旁,要是手里有一捧瓜子,他能当场磕起来。

他看出顾韫面带痛苦,却并不上前关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坐在教室靠墙的椅子上,划开手机,屏幕是江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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