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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盛霁松确实在陪人上课,也在替人记笔记,却不是替江徵,而是这个讨人烦的顾韫。
他不想背叛给江徵的承诺。
老教授说:“第123页到124页关于‘无言歌’的部分,都是重点...”
全班都是翻书声。
盛霁松也翻,他故意翻到了125页,划了一大段非重点,而后郑重其事地写上“考试重点”四个字。
最后又使坏地加了两个字:全背。
正文 叫家长=叫老公
下课铃响,顾韫倒是醒得准时,好像只有下课铃能把他吵醒。
翻开书一看,密密麻麻都是考试重点的标注,他的脸一下就苦了下来。
盛霁松没有良心地说:“录音笔我也给你录好重点了,你结合笔记,该背的背,期末不求你上90,争取维持及格线。”
江徵撇了撇嘴,虽然学业压力大,但一觉睡醒能看到满满当当的笔记,把书凑近鼻子闻还有一股墨香,这让人很有踏实感,好像这些知识真就进了自己脑子一样,他根本不知道盛霁松在背后使了什么坏,尝了一回甜头,就得寸进尺,让他以后有时间就陪自己来上课。
这个决定直接导致所谓的“全背”的“重点”内容越来越多。
至于下学期开学他即将怀着宝宝挑灯夜读为挂科的艺术史补考做准备,盛某人恨不得替他上考场跪榴莲深刻检讨自己瞎做笔记都不能得到江小徵原谅这事儿,暂且不提。
昼南吃了败仗,秘书处和军务处都很松懈,相比起三年前不断给皇室擦屁股的忙碌,盛霁松现在的个人时间充足了一倍,陪顾韫上课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他也知道自己在顾韫这边没什么秘密可言,推托不得,只能答应。
管家齐伯发现,自从顾少爷去学校上课,家里的日子就安宁了许多。
顾家和学校打过招呼,顾韫的课表是教导主任亲自排的,时常是上午有大课,下午没课,或者反过来,严格贯彻劳逸结合的原则,且早上的课都是在9点以后,顾韫都不需要早起,充分照顾了他睡懒觉赖床的小任性。
不用早起,每日都有半天假,这是多少学生凌晨抢课换课都调不来的黄金课表!
虽然课余时间大把,但这个专业到底不是江徵擅长且喜欢的,因此每次下课回来,他整个人就像把魂丢在了知识海洋里,再没多余的精力在盛家兴风作浪无法无天。
这就给了盛家上下一个喘息的机会。
盛霁松也因此过上了相对不怎么受气的日子,他每日打地铺,睡得不知道多踏实。
这日早上,顾韫坐在餐桌前,就着一本厚厚的《戏剧表演基础》啃小笼包,盛霁松随口扒拉了几口粥,就放下勺子,说:“我今天可能晚点回来,要去研发处开个会。”
顾韫放下书:“是不回来吃晚饭了?”
“对。”
“盛先生,跟我请假要有基本的仪式感。”
“.......”盛霁松坐直了脊背,口头打报告:“我申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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