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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倒没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太过……
我无法形容这般的眼神,他望的太专注,仿佛这是对于他来说比性事更重要的事。
而他眼中的荒芜凄凉,又仿佛这世上只有我一人了似的。
我几次想要避开这道视线,都被他扳着下巴拧了回来。
又是一次尽根插入,他微微张口喘息着,却仍是逼问道:“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不耐他插得那么深,咬牙忍了许久,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明澜覆下身,命令道:“唤我……”
我一张口,便是细碎的呻吟,勉勉强强从喉间挤出“明澜”二字。
这两个字一出,谢明澜顿时像吃错了药,喝道:“一直叫!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说着,他近乎癫狂地动作起来。
这仿佛血肉交融一般的性事,我的声音更被颠簸得不成样子,然而我却不敢停,双臂亦是无处着力,指尖不知不觉用了力,好像真的抓伤了他。
不知被他压着做了多久,久到我在满室的淫靡声响中都开始走神了。
我暗地里琢磨着,他今天吃没吃药?他不吃药也这么疯吗?他平日若这么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正想着,谢明澜忽然极其凶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直起身子,一手扶着性器拔了出来,抵在我的大腿根,不多时,许多道白浊喷射出来,甚至溅到我的胸口上。
谢明澜年轻的身躯布满薄汗,他闭着双眸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颈子滑了下来。
更令我羞惭的是,他的背上当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
我趁他出神,竭力侧过身,回过头伸手向身后探去。
谁知仍是被他看到了,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皱眉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没有那种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来气的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气道:“那里麻了,我看看有没有被你插坏。”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这话挺不要脸的。
谁知谢明澜怔了怔,忽然又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压了上来,咬着我的耳廓狠狠道:“是吗?我的小皇叔若是没被干坏,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怕更要加把劲了。”
我枕着手臂半晌没有说话,刚才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怨语气甚差,虽然不知为何他并未在意,但倘若再说下去,恐怕又会惹恼了他。
而此时此刻,万万是半点差错也出不得的。
谢明澜见我不语,扳过我的肩膀,细细观察我的表情。
我只得含糊地“唔”了一声,转开话题道:“你可还头疼?”
他不答,只探下手去握住我那毫无动静的性器摩挲,道:“小皇叔,你……到底行不行?”
我闭上双眼,被他揉搓得身心俱疲,道:“……你做这事儿……管我作甚?”
谢明澜手上更加用力了些,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命令道:“我要看到你对我产生欲望的样子。”
……那我让你趴下让我试试,你打我干嘛?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了嘴边,我捂住唇,借着轻咳掩住了。
见谢明澜仍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我又咳了两声,道:“那……你去沐浴,换件没有熏龙涎香的衣服,现在你身上的气味……我不行的。”
这话说的很是没头没脑,我本以为谢明澜只当是我戏弄他,必不会当真。
哪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当真放开了我,唤来绿雪程恩伺候他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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