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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微微颤抖了一下,从我的角度,只能见到他狠狠一抿唇,可是下一刻,他便掐住我的腰用力按了下去。
这一次被迫直吞进根部,我只觉眼前一黑,口中忙道:“别……别别别,我自己来!”
我的胸膛紧贴着他的,感觉到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半晌,他才道:“那么,殿下请。”
明明在做这种事,他却又用上了平日的恭谨语气,我顿时更觉得羞耻。
缓了口气,我向前倾去,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与他的身子更是贴得毫无缝隙,勉为其难地慢慢动作起来。
我努力用后穴吞吐着他的性器,心中却仍是不忿,不自觉皱起了眉,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苏喻仿佛努力克制着什么,半晌才低低道:“殿下方才又要许我来生了。”
我顿感莫名其妙,道:“你连玉佩都舍不得还给我,不是认了这事吗?又生什么气呢?”
苏喻扳过我的脸颊,追逐着来咬我的唇和耳垂,大概是心情实在不好,他向来俊雅的面容都带了些郁色。
躲闪间,他渐渐夺过了控制权,一次次颠簸中,他死死掐着我的腰让我将那物生吞到底,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被做得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心道:“你还是没回答我啊!”
不过已然没有力气说了。
过了许久,他的手臂一紧,忽然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怀中。
我本能地想挣出来,谁知下一瞬,体内便觉一烫,我惊愕间,急道:“不要射进来,很难清理!”
苏喻闻言,竟然当真放开了我。
我好不容易抬起身子,扭着身子按住床板正要挪开,哪知一股白浊射上我赤裸的小腹,我微微一怔,顿时有些后悔了,要我这样看着他……他……
怎么觉得更加羞耻了。
更甚的是,苏喻拉过我的手,抚上他的性器。
不知他禁欲了多久,我眼睁睁看着那白浊从我手中喷发出来,接二连三地喷洒在我的小腹间,甚至胸膛上。
直到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微微仰起头。
我看着自己的一身狼藉,更是无言。
不多时,他缓过神来,仿佛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的苏先生,他复又拉着我的手一寸寸抚净他的性器,又带着我的手指,缓慢地将我身上的白浊涂抹开来。
片刻,我才反应过来,猛然抽回手,微愠道:“你这是在弄干净吗!”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没有理我,只是一伸手将我揽在怀中,抚向我半硬的性器,极尽温柔地上下抚动起来。
我半不情愿地沉浸在他带来的情欲中,听得他在耳边道:“殿下方才是许我来生了不假,不过你说的是‘苏喻,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了,下辈子让你来讨债就是了——你来做我儿子吧’。”
他说到此处,仍有些介意似的,不解气地掐了我那物一下,换来我闷哼一声。
我来不及与他计较,只顾脸红起来,心想阿芙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胡话说的未免也太飘了。
不过好在苏喻到底是个宽宏大度的,尤其是在餍足后。
我微微偏过头看他,见他抵着我的肩膀,神情极为认真,做这种事时还认真地像是在给病人下针开方。
见我看他,他也凑过来,轻啄着我的眼角,吻了又吻,仿佛永远吻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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