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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提前来公司的同事经过他们,看程声抱着包支着脑袋,大老远就摇胳膊喊他:“程哥,在底下干坐着干什么呢?”
听到动静,程声扬手和他们打招呼,接着转手往另一边跑步不带喘气的张沉那方向一指,“我等张沉,差不多到上班时间我俩一起上去。”
其他人走近了,看程声百无聊赖坐在棵覆着雪的香樟树下,再往他指的方向看一眼,“嚯”了一声,边往大门口走边跟程声唠:“你和小张最近怎么黏得像串糖葫芦似的,亲兄弟都没您哥俩亲。”
程声朝他们笑:“他很有意思的,不然你们也坐一会儿,等到点再上去?”
几个人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活儿还等着我们呢!”
工作日里他俩只能偷偷摸摸眉来眼去,不过大部分时间只是程声单方面眉来眼去——开会时给张沉偷偷打眼色,趁他去茶水间接咖啡时出其不意从背后抱住他,可这方面他总不是张沉对手,刚把手放在这人腰上就被他提溜着抱去旁边桌子上亲一通。
外面同事工作的声音隔墙传来,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敲打键盘的声音全落入程声耳朵里,他觉得刺激,好像在众目睽睽下偷情,胳膊在墙上摸索大半天,终于找到开关把灯按灭,在漆黑狭窄的茶水间里抱着张沉吻了一会,等听到外面渐近的脚步声才让他们的身体分开,转身把灯打开。
挨到快过年,张沉开车载他去冬游。路上程声问他过年回不回云城,张沉却说不回,他每年只和海燕乐队一起过。
副驾上的程声听了自告奋勇举起手:“今年还有我!”
张沉拿余光看了他一眼,问:“你不回家陪父母?”
“他们不用我陪也热热闹闹。”程声靠着车窗一直看张沉开车的侧脸,看了许久说:“陪你最重要。”
张沉显然不信,“你爸妈肯定比我重要。”
程声透着车窗往外看一眼天空,自言自语:“说这话不会遭天谴吧?实在太没良心。”但很快他就回过头,信誓旦旦地说:“你重要。”
这句话结束,一旁的张沉却摇摇头,“你真敢说。”
程声掰着手指跟他数:“真的,按重要程度排,第一阶是你,第二阶是我爸妈和我自己,第三阶是老秦常欣Frank,之后才是其他人。”
张沉终于侧头看他一眼,却只说:“要好好爱惜自己。”
程声脑门抵着车玻璃,想了想,叹口气:“这事很难,需要学习。”
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张沉发现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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