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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郎……宁郎!”周寂年轻拍房门,声音不敢急,音量不敢大。
“我怎么敢跪到你同意,你开门听我说。”周寂年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干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他就算这一次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抗旨不尊,还有可能会有下一次,下下次。彻底让人不开口,也好过人家来求婚,他再拒绝得罪人。
这时,暗信匆匆来报,“老爷,大鱼上钩了。”
周寂年一听,宁郎刚睡着,左右他进不去屋里解释告罪,干脆先处理周六丰。
周寂年说:“书房来报。”
边走边按了按额间,宿醉,头晕脑胀,膝盖胀痛,唉……
书房里,石头遣散了仆人,走到外间烧火盆。里间,暗信细细禀报:“在内城凯旋门胡桃巷子里的一处院子里,六爷唤人朱老爷,并和朱老爷详尽说了昨夜府上之事。”
周寂年点了点头,果然是朱厚。
暗信:“朱老爷从同僚处听说皇上有意给您指婚,他们商量,要将老爷您……‘不举’的消息在各王各府散尽,还叮嘱六爷不要在百姓之间传播,怕您查到他……总之坚决不能让您迎娶皇亲国戚,属下这就下令去拦截……”
“让他散!”周寂年扯起唇角。
这朱厚比他儿子朱大常强,有头脑,还知道小民小官容易暴露自己,所以在权贵中心传谣,知道他周寂年手还伸不到权贵那里。
可惜,跟我周寂年斗,下辈子吧。
“……!”暗信和石头都惊呆了,男人的尊严,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周寂年浑不在意,揉了揉掌心,心念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
谢宁醒来不愿睁眼,缩进温暖的被窝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是了,少了一个怀抱,一个从他十七岁就从未缺席过一日的怀抱。
“宁郎……昨夜就没吃饭,这天都又黑了,不吃饭怎么好?”林锦拍了拍门。
在门外的周寂年捏了捏渝哥儿的小屁股,渝哥儿嘟着小嘴儿,“爹爹!”
渝哥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只要有一个爹在他身边,他都不会闹。
谢宁听到儿子软嫩的声音,忙下了床去开门。
周寂年一听门后有动静了,就将儿子塞给林锦爹爹了,门刚开一条缝,他就挤了进去。
谢宁冷不丁被夫君抱了满怀,他奋力挣扎。
渝哥儿睁着大眼睛看屋里抱成一团的父亲们,被石头合上房门,挡住了视线,他拿小指头指着,呐呐喊着:“爹爹……”
林锦哄着将孙儿抱走了,留小两口自己解决。
谢宁狠着劲儿推人,“滚开!”
周寂年捧着人脸就亲了上去……
“唔!”谢宁还在气头上,伸手就去拎周寂年的耳朵,企图将人拎开。
周寂年一手紧紧搂着人,一手滑下去抚摸宁郎的腰窝,谢宁尾椎一麻,就被半托半抱着压在了床上。
周寂年控制住小夫郎,这才开口说:“不出七日,此事一定会有一个结果,但是我等不了!”
等不了?等不了将人迎进门吗?谢宁误错意,又要挣扎起来。
“我等不了七日之后你才理我。”周寂年努嘴,委屈说道:“你冤枉我了。”
“……”谢宁错愕,忍不住又上手去拧上方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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