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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年说完转身,恰巧见了离他五步远的小夫郎,过去牵住了,问:“纸鸢呢?”
谢宁轻‘啊’了一声,扭头往天上看,手一指天空,“飞走了。”
两人这会儿正牵着的手,闻言周寂年捏了捏他的虎口,“你手一松,我的火鲤没了,你要赔夫君一尾小鲤。”
“唔。”谢宁扯着周寂年的手晃了晃,不好意思开口,八十个铜钱飞走啦。
“走。”周寂年牵着小夫郎离开。
谢宁故意落后一步,悄悄回头看那女人,那女子远远见了他回头,对他一笑,拱手做了个祝福的手礼。
是一个饱读诗书,腹内有墨,自信大方的女子。
谢宁抿抿嘴挤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再回头后,大迈两步和周寂年并肩,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晃了晃牵着的手。
周寂年侧头看他,“嗯?”
“嘿嘿……”谢宁露齿一笑,笑了两声见周寂年视线越过了他在看什么,他收了笑,抿抿嘴扭头,见到他哥谢尧与一女子并肩赏花。
“我哥!”
周寂年拽着他朝和谢尧相反的方向走。
“寂年,是大哥啊!”
“知道,但是今日花朝,为夫不接受任何人的打扰,大哥也不行。现在去给你买纸鸢,你自己挑一个。”
谢宁频频回头,大惊小怪地低喊:“那女子好眼熟!”
周寂年并不惊讶,把他扯走了。
这回再买了纸鸢后,谢宁又要了一个小竹篮,拎在手上买了不少小玩意装满,到了一个卖鲜花饼的摊子前。
真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谢宁馋了。
“婆婆,来些桃花饼。”谢宁指着米黄色的酥饼,扯了扯周寂年意思是付钱。
卖饼的是一个老婆婆,他看了眼谢宁,摆了摆手说:“不卖,你吃不得。”
桃花饼为什么不卖与他?谢宁瞪大眼睛去看周寂年,眼里有委屈有疑惑。
“桃花饼有何吃不得?”周寂年沉声问。
老婆婆惊讶地看他俩,他们怎么还生气了?
“桃花是活血的,吃了还不得落胎啊?若想吃,这些荷花饼少食些倒也是可以。”
“落胎?”谢宁声音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呆住了。
周寂年也第一时间去看谢宁的肚子,每晚搂着人睡觉,自然是清楚谢宁小肚子的,可是他只以为是吃胖了。
可是谢宁现在穿着长袍,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更别说肚子了,老婆婆为何会认为谢宁有孕?
“婆婆是说我?”谢宁眨了眨眼,想确认一下。
“当然是你。”婆婆肯定了,但是再问原因,她就说不出来了,她自己能看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虽说这老婆婆并不是大夫,说话并没有依据。但是谢宁扯着周寂年的手,声音脆脆很是欣喜:“寂年,我们去看大夫!”
实在是太激动,又让周寂年出钱,包了婆婆摊子上的桃花饼和荷花饼。
那老婆婆接着一角碎银子,心口突突跳,怎地这贵人刚刚还黑着脸,马上又挂着喜色,钱都给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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