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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多谢了这枚金钗,他能及时救下了宁郎,顺便发现了春娘子和朱大常的罪行。
至于春娘子惨死,只能算是无声地给了无数良家妇女一个交代了。官府压下了春娘子的孽行,也算是保全了这些夫人和夫郎的名声。
天道好轮回,朱大常和春娘子最终自食恶果。而周寂年为了感谢玉荷冥冥之中的指引,厚葬了玉荷,也是后话了。
朱大常问斩的当夜,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一桌子美食也堵不住谢尧的嘴,“可惜!那朱大常恶事做尽,问斩的时候晕了,唉……”
“晕了?为何?”
“据说他死命摇头不肯认罪,衙门赏了他几十板子,他一身的伤又挨了板子,命在旦夕,身上背了两条人命,县太爷才赶紧下令问斩。”
一家人依旧后怕,没成想惹上了这么一桩恶事,林锦这几天对着宁郎,有说不尽的愧疚,“宁郎,爹对不住你……”
周三丰也马上想到这事,用筷子抽了周寂年一下,“混小子!你房事无能,怎的不说?害的你爹着急抱孙子,也险些害了你夫郎!”
周寂年闷咳一声,风寒伤了肺,他一咳就停不下来。
谢宁脸上爆红,赶忙低头给夫君拍背。
“我无能?!”周寂年喘息看着父亲和爹爹,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锦眼泪都掉出来了,忙低头擦拭。
周三丰又抽了儿子一下,“合欢散都不能帮你夫郎解了,你做这表情给谁看!”
周寂年紧抿着薄唇去看小夫郎,眼神委屈的像一只奶狗。
谢宁又怎么好意思冲着长辈说房事?只能糯糯地道:“夫君行的……”
这软绵绵地语气,还没有说服力呢!老两口鼻酸眼红,“好孩子,委屈你了。”
“……???”
晚上,周寂年坐在床上,微微眯眼目光沉沉地瞪着小夫郎。
谢宁都能听见夫君磨牙的声音了,吓得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膝盖,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我不行?”周寂年咬着牙问。
谢宁抖了一下,小声解释:“夫君行的……”
周寂年扑上去压着小夫郎想来劲儿,奈何风寒还没好,头还疼着,确实是有点不行……
大受打击的周寂年平摊在床上,他这副了无杂念的样子,让谢宁放了松乖乖躺在他的臂弯,搂着他的腰身,粘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周寂年侧头看了眼白嫩的小夫郎,目露凶光,给我等着的……
……
一个月后,周寂年带着家人搬去府城。县城的房子继续租住,只是住户变成了周四丰一家,周氏馄饨雇了周四丰做掌柜。
周寂年抢了小夫郎的竹帽扣在头上,牵着宁郎躲着镇民先出了镇门,在人少的地方候马车。
没招儿啊,也不知道是郎中还是那三个官差嘴碎,整个清水镇都知道了案首秀才爷‘不行’!
周寂年有口不能言,索性小夫郎不能生育,他只能咬着牙默认自己‘不行’,只是每晚铆足了劲儿疼爱谢宁,证明自己的雄风。
谢宁则被周三丰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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