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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春娘子下药而死。”
谢宁一听到‘死’字,吓得张着嘴,瞪着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
“春娘子给你下了迷药和合欢散,但是寂年一触碰你,你的皮肤就会被烫伤,他无法与你同房,你血管爆裂而死。”
闻言谢尧撩起袖子看血管,他皮肤如正常人一般,那些交错的红色血管消失了……
“寂年与我蹲守春娘子家,一路尾随,找到了朱大常别居。那朱大常和春娘子干了许多龌龊事,春娘子借口求子祈福带女子去女娲庙,给人喝了混着迷药和合欢散的水,供朱大常淫乐,两个畜生!”
“寂年使计让那俩牲口互相残杀,春娘子死于朱大常之手。这些你都只听听,旁人问你,你全说不知,知道吗?”
谢宁已经震惊地不知说什么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寂年以为他死了?所以替他报完仇便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了吗?
谢宁用指尖抚摸自己的手臂,愣愣地点头,突然对哥哥说:“哥,你去取个刀来。”
“何用?”谢尧不解。
“快去,我有分寸。”谢宁催促。
等谢尧拿了刀来,他接过来迅速在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
谢尧吓得立即夺刀,“你做什么?!”
谢宁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伤口。
“周寂年为了救你,把自己冻的风寒,你一醒就这么作践自己?且他只是风寒严重些罢,你竟不想活了吗!”
谢宁把手递到谢尧面上,两人看着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谢尧吃惊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触摸,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他的幻觉,只有地上的一滴血迹让他知道是真的!
“我的鱼毒解了……”谢宁喃喃自语。
谢尧震惊不已,弟弟这愈合的速度匪夷所思。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很快林锦端着药进来。
“爹,我来喂。”谢宁过去端了药碗。
林锦顺势松了手,“好,那我去把你的药煎了。”说完就急急出门去灶房。
谢宁割了手,药碗里混着他的血液,被他端去喂给周寂年喝了下去。
谢尧杵在房间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沉声叮嘱:“谢宁,自愈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春娘子一事也全当不知,听见没?”
谢宁回头,见哥哥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认真真保证,“听见了。”
“不可儿戏,一定要记住了!我去一趟衙门,春娘子下药一事总得交代一二。”谢尧言罢匆匆出了门。
看儿夫郎一直守着儿子,林锦去端了晚饭来给谢宁,海碗最上面卧着一个大大的鸡腿。
谢宁酸了鼻子,新婚夜那晚,周寂年也是端着一样的碗,上面横着一个大鸡腿。
……
县衙里,县太爷刚送走了谢尧,他已出嫁的女儿何慧就登门了。
“你一妇道人家,这么晚还出门来,我女婿呢?”县太爷嘴上说教,不过还是马上让女儿坐下,吩咐仆人拿吃的倒喝的。
何慧坐下后,遣退了仆人,待屋里只有她和父亲,才开口问:“春娘子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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