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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所以不愿意换座。
谢尧随他视线看去,院子里弟弟和妹妹馋猫样子,也就是周寂年对他弟弟倾心,才能觉得赏心悦目。
“甭瞧了,走吧,去帮我弟弟摘榆钱。”
正中下怀,周寂年一点儿也不觉尴尬,起身就跟着去了院子。
谢大树背着手走到门口望着一众子女,“呵呵……”笑了一声,对周寂年是哪哪都满意。
周寂年辛辛苦苦帮着小夫郎摘了满满一簸箕的榆钱,谢宁领着谢小玉就去了灶房,两人拿白糖拌了一碗直接偷吃。
晚上除了香菇烧鸡、小土豆炖腊肉、炒青菜外,还有糖拌榆钱和榆钱饭。榆钱可是个好东西,消除湿热助消化、通肠胃。
在谢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又被村长邀请去吃晌午饭,当朝人云‘民不与官斗’,能与官说上话的就是秀才了,更何况周寂年这个秀才第一,与案首套套近乎只会有利。
吃饭的时候,周寂年坚决不坐主位,姿态很有读书人的谦卑。村长一家人看在眼里,周老六和人家案首真是没法比。
瞧瞧人家案首这气度,再瞧瞧周老六那一朝得道鸡犬升天的架势,唉。
两个人再回镇上,变成了三个人。容哥儿还是第一次上镇,一路上都好奇的四处打量,被两个哥哥领去了馄饨摊儿。
林锦见了容哥儿,果然很是开心,给容哥儿下了满满一碗的鱼肉馄饨,坐在一旁问他家里琐事。
谢宁坐在长凳上,支棱着耳朵听隔壁桌闲话。
“听说了吗?香楼的玉荷姑娘失踪了!”
“哟?没听说,她是跟人跑了?”
“闹那么大你没听说?那朱家大少爷跑去香楼砸了一通,说是约了玉荷姑娘,左右都等不来人,骂香娘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后来呢?”
“香娘直呼冤枉,找来打手对峙,打手说确实是把玉荷姑娘送上了山。今天我给山庄送菜,亲眼瞧了十几个官兵入山寻人了。”
“哟,山可大了,那不好寻啊。”
“要我说啊,肯定跟人跑了,姑娘家哪可能在山里呆一夜?”
“可不是么……”
“……”谢宁听得入神,身子都要歪到凳子外面去了。
周寂年自然也听到了,不过并未过多关心,见小夫郎要摔了,伸手扶住他,“我回家去,你呢?”
“那我也回去。”谢宁索性也不听了,“容哥儿,还吃得下吗?哥哥带你回家休息会儿,晚上做好吃的。”
“够了,吃不下啦,宁哥。”容哥儿把汤喝的干干净净。
容哥儿新到一个环境,放下包裹不好意思休息,赶忙跑出来去帮谢宁烧灶。
谢宁正在烧开水,打算泡梅干菜,晚上做梅菜扣肉。不怪他圆润了些,天天嘴馋,在家里研究好吃的,周寂年纵着他,知道他想开酒楼,这些全当是他的预备工作了。
谢宁捧了梅干菜放木盆里,“容哥儿怎么不休息会儿?不用拘束,去睡吧。”
“我不困,我想和宁哥一块。”容哥儿凑上来,“宁哥要做什么?我帮你。”
“做梅菜扣肉吃,那你帮我舀热水到这盆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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