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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付诡手腕下压,摩托加速:“这种事情,还是要当事人亲自开口。”
“说的也是。”在这之前,我只要好好保管它就行了。
贺儒钰环着的手臂紧了紧,夜晚有些冷,但付诡体温却很暖,让他不由靠过去些。
如今事情全部结束,原本被压抑住的困意也逐渐上涌。风敲击头盔发出呼啦啦声响,传入耳中有种闷闷的感觉,很催眠。
贺儒钰头轻轻往旁边点了点,但很快反应过来,努力睁大眼睛,没过一会眼皮加重,又有些犯困。
“到了。”付诡声音响起。
贺儒钰清醒过来,翻下车把头盔摘下来还给对方。“辛苦了,时间不早,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想了想,又嘱咐道。“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怎么,还怕我丢了不成?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付诡接过头盔扣在旁边。
拿起前面的罐子,贺儒钰笑了下:“要不我上去了给你发个消息?”
轻呵声,付诡把头盔上的防护罩放下来,轻飘飘冒出句“早点睡。”,便发动骑摩托飞速消失在路口。
目送对方离开,贺儒钰这才转身往上走,拿出钥匙开了门,走进家中打开灯,迎面便是空荡荡的客厅,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他找来个抹布把罐子整个擦一遍,至少显得干净了不少,仔细端详会,将其放到玻璃柜里面摆好。
等做完这一切后,贺儒钰打开浴缸的热水,从衣柜里面拿出睡衣,和手机一起放到浴室旁边的架子上。
他坐在曲腿坐在里面,抬眼望向前方的吊灯,手臂抬起,光线从指缝间穿过落在眼角,半晌后,他闭眼躺倒在浴缸中,任由温水逐渐将自己吞没。
浑身沐浴在温水里,乌发散落飘扬其中,光影与发丝交错,整个人宛如海妖般天然却冶艳。
以前要是这个时候,丫鬟大概早就已经过来阻止了,然后自己会被父亲罚着抄书,母亲会因为我被惩罚而跟父亲大吵一架,闹腾得可以。
那些打闹欢笑,仿佛还在昨天。
不经意间,贺儒钰想起自己在网上搜索的关于阖城的信息,网络上关于它的描述只有寥寥几句,主要围绕着神秘异常,除此之外并没有留下什么。
而那寥寥几句,便涵盖了阖城的所有,包含了他短暂的一生。
独在异乡为异客……
可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几个气泡从水中浮现,向上飘起破灭在水面。
叮铃铃。
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响起。
贺儒钰扶着边缘坐起身,发丝被沾湿贴在背部,温水哗啦啦留下,几滴滴落在旁边地面。
伸手拿起架子上的手机,是付诡发过来的信息,说自己已经到了家里。
看着这个文字,贺儒钰仿佛能想象到,对方单手拿着手机敲字的模样,大概脸上还会有些不耐烦,但却依旧选择按照自己所说的发信息。
一声低笑自唇间溢出,贺儒钰眼睛不经意弯起。
回个什么呢。
思索片刻,手指敲下:[早点睡,晚安。]
付诡:[嗯。]
付诡:[晚安。]
将手机放回到架子,贺儒钰穿着睡衣回到房间,直接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恍恍惚惚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小时候。
周岁抓阄,自己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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