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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父母吗?张喜来算好父亲吗?你希望亲生父母像他们一样吗?”
张琦愤然起身,“你们警察是不是闲的没事做?再说一遍,我他妈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亲父母。”他绕过桌子要出去。
余野长腿一伸,拦住去路,“回去,坐下!”轻飘飘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张琦见过刘超对他点头哈腰的恭敬模样,不敢再造次,乖乖坐回去,后半段提及亲生父母,刘超便暴躁失控,导致谈话没办继续进行。
贺云庭则是张琦的另一个极端,不发脾气不暴躁,但一问三不知,出生地想不起来,父母是谁不知道,几岁走丢回答得很模糊,关于被拐卖期间犯罪团伙的信息,也含糊其辞。
问及对刘琴、张喜来的看法,依旧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整个审讯过程,来来回回这个几词,几个小时一点有用信息没问出来。
张琦和贺云庭,一个暴躁,一个冷静,迥异的性格,对案子所言却出奇一致,这次审问两人都没透露出任何有用信息。
难道协同作案?
吴宇州正想着,余野从身后过来,递他一瓶水,“先歇会儿,看来我们低估这两孩子,对了,你怎么想到凶手嫉妒刘琴和张喜来找孩子这点上的?”
“刘云雯家也曾丢过一个孩子,她父母选择了新生活,没坚持寻找那孩子,聊起这事刘云雯父母”话说一半,吴宇州忽然停了。
刘家,剪碎的照片,丢失的小男孩,鹰钩鼻子,跟踪,偷拍,这些词在吴宇州脑中迅速汇成一条线,拽出一个人名。
第19章
吴宇州撒腿往外跑。
余野跟其后追出去,到楼下停车场,钻进车里已气喘吁吁,“你去哪?”
“刘云雯家,坐稳了。”吴宇州一脚油门驶出警局大院,不足五分钟,便到刘云雯家门口。
车停稳,余野缓了缓,竖起拇指,“以后有紧急任务,你来开车。”
吴宇州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余野跟出去,“你怀疑案子跟刘家丢的孩子有关?”
“嗯,所以必须来验证一下。”
刘母系手里捧着一把瓜子,唇间咬着一颗没嗑开的瓜子,“吴警官,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二人进门,她赶忙放下手中瓜子要进厨房洗水果,吴宇州拦住她,“阿姨别忙了,我问几个问题就走……您儿子叫什么?哪年走失的?当时多大?您有没有偷偷保留他的照片?”
刘母脸上洋溢的笑容徒然消失,骨头仿佛一下被抽空,身体慢慢软下来,瘫坐到沙发上,“吴警官,问他做什么?我不想再回忆跟他有关的事。”
“我知道往事重提会令您痛苦,但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刘母想了想,“唉!有十二年了,当时五岁,我婆婆带他去串亲戚,回来正巧路过西湖公园,他嚷着要去公园玩,婆婆就带他进去,小孩子贪玩到处乱跑,婆婆没在意,等快天黑要回家才发现孩子没了。”
“他叫什么?”
“刘云庭,我们家一张他的照片也没有了。”
话落的瞬间,余野明白了吴宇州急匆匆过来的原因,刘云庭、贺云庭,会是巧合吗?
“如果现在,您还能认得出他吗?”
“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别说十二年,三十二年也认得出来,庭庭左侧腰有块椭圆形胎记,即便脸变了模样,这胎记还在就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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