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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注意力无法高度集中,时不时地走神,警局审讯完刘超等人后,吴宇州朝程晓璐要笔录看了许久,讯问过程他一直在,那时余野不明白他看笔录做什么,刚刚他拿着空白笔录让李怀民夫妇签字,余野明白了,他在看他们的笔迹。
对李怀民夫妻的询问,吴宇州问题不多,看上去对李家人兴趣不大,甚至对整个案子的热情度也不高,可却在乎李怀民夫妇的笔迹,中途又莫名其妙头疼,太多疑问盘旋余野脑中,“我看你那会儿头疼挺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吴宇州缓缓睁开眼,淡淡道:“老毛病,医生没办法。”
“久服阿司匹林会依赖,老吃不是长久之计,有时间去北京、上海的医院看看。”
“都看过了。”吴宇州浅笑了下,“听天由命吧。”
“病因查清楚了吗?”余野追问。
“天生的,小时候就这样。”
余野又想起周祁正,除了胃不好以外,周祁正没其他毛病,更没见过他头疼。
余野每次追问的结果,都离周祁正越来越远,偏偏那张脸又让他无法停止怀疑,他陷入停不下来,又找不到出口的死循环。
回到春天广场,林杰凑过来,“老鱼,我们又发现一名极度讨厌刘琴的人。”
余野双手插兜,靠着车门,懒洋洋道:“把老字去掉。”
作为十几年损友,林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损余野的机会,“老黄瓜绿漆,你少装嫩。”
程晓璐:“师父,老大不老,看不出31,比你年轻。”
林杰:“……”你到底是谁徒弟?
余野拍拍林杰肩膀,得意一笑。
林杰:“……”
“这人叫张喜来,十几年前同样丢了孩子,他为找孩子跑遍全国,现在算广场名人。”
“你们见到本人没?”
“张喜来家没人,天快黑了,准备等他来出摊再问。”
伍飞看眼手表,正是下班时间,“咱们先去吃晚饭,等吃完饭,小吃街差不多开始营业。”
“去吃什么?”程晓璐说。
伍飞: “一日三餐吃什么,真是世纪难题。”
几人边说边往附近餐馆走,吴宇州忽然打断他们讨论,“我回家吃,先走一步。”
伍飞拉住他,“中午就没见你去食堂,一起吃完再走吧,吴队。”
吴宇州礼貌地笑笑:“改天,我今天还有事。”
伍飞不好再强行挽留,松开了手,盯着他远走的背影,心想这人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高冷又不是冻死人那种冷冰冰的,但也不热情,像刚打出来的井水,微凉清淡,对谁都礼貌,却不深交,始终保持适当距离,看上去不太想融入他们的团体。
吴宇州从众人视线中消失,程晓璐说:“吴队好奇怪,先莫名其妙出现在被害人家里,又空降市局,参与到案子中,可他好像对案子没多少兴趣,案情分析会,若不是老大主动问意见,他可能什么都不说。”
连程晓璐都看出吴宇州有问题,余野不可能毫无发现,林杰下意识看他一眼。
余野望着吴宇州消失的路口,若有所思,过会儿,他回过神,“大林,查一下他在本市有没有就医记录?”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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