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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的要精致繁琐很多,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几朵抽象的花。祁夏阳认不出来那是什么花,有点像菊花,又比菊花要妖艳得多。一个名字莫名出现在他脑海中
“彼岸花……”
女人浅笑着挑了挑眉,“你还认得彼岸花?”
真的是彼岸花?!是那个组织吗!!祁夏阳屏住了呼吸,心跳得愈发快了起来。
“是你之前雇人绑架我婶婶的?”
“你婶婶?”女人思考了一阵子,随后才恍然大悟一样地击了下掌,“你是说那个女人啊!想起来了!”她饶有兴致地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捏着祁夏阳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一个方向,“真有趣,那这个可爱的孩子岂不是你的亲戚?”
祁夏阳被她钳着下巴扭过头去,在远处的另一个台子上,放着一张熟悉的婴儿床。
小祁霖!!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在联想之前他在梦里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黑眼球说的祭品,用极阳体和极阴体做祭品,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祁夏阳把头向后仰,艰难地避开了女人的手指,“之前的碟仙降临游戏和那些诅咒人偶也是你们做的吗?!”
“是我做的,你生气了?”
看着女人依旧笑嘻嘻的脸,祁夏阳只感到怒火上涌:“你杀了这么多人就不怕报应吗?”
意外地,女人收起了她的笑脸,她用尖锐的指甲慢慢划上祁夏阳的脖颈,轻描淡写地划开了他的皮肤,鲜红色的血液慢慢渗出了伤口,女人这才再次露出了笑脸,反问道:“报应?你以为这只是游戏吗?”
“对你来说不是吗?”
“当然不是!”女人猛地掐住了祁夏阳的脖子,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这可是重要的仪式,我筹划了整整三百年!!你以为我还会怕什么报应?”
祁夏阳的脸都因为呼吸困难皱了起来,直到他眼前发黑的时候女人才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她好像又恢复了之前淡然的模样,面带微笑地把手上的血轻描淡写地擦在了祁夏阳胸口的衣服上。
“咳咳!”祁夏阳拼命地咳嗽,干痛的喉咙上印着一圈青紫色的掐痕。他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红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他白色的衣服。
祁夏阳勉强睁开眼睛,只看见女人身边的空间突然一阵扭曲,一只雪白色皮毛,身形有些狼狈的小狐狸从空间的旋涡里跳了出来,整个过程也就是在眨眼的功夫。
小狐狸“嗷嗷”叫了一会儿,女人脸色微微一变,抬手把小狐狸抱在了怀里,“知道了,乖孩子,我们走吧。”空间又是一阵扭曲,女人连同那只白毛狐狸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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