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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渊两个小时前刚刚伺候完张秋月吃饭, 已经赶回公司上班去了,下午的时间张秋月通常会小睡几个小时。婴路飞进主卧室的时候张秋月刚好在睡觉。
“月月!月月!”祁渊平时就叫张秋月月月,婴路因为自己“鹦鹉的特性”,也会用祁渊的声音叫张秋月月月。
“月月,不好了,月月!”
张秋月觉很浅,婴路一叫她就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只灰鹦鹉在自己床头乱飞,“灰灰?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吧,我现在想歇一会儿。”
然而灰鹦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善解人意地飞回自己的窝里,而是依旧拍打着翅膀在半空中不断盘旋,叫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鹦鹉反常的举动让张秋月起了疑心,她披上外套,捧着肚子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临近生产的日子,她的身体也愈发不便了起来。每一次下床都很艰难,只有在傍晚散步的时候她才会走动走动,不过这几天身体格外疲乏,就连傍晚散步这个日常活动都取消了。
她跟着灰鹦鹉挪到客厅,就见灰灰不断在房门附近盘旋,嘴里叫嚷着“陌生人,陌生人”。张秋月凑近房门仔细一听,果然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凑近防盗门往猫眼看,却发现猫眼已经变黑,像是被人堵住了。
门外的人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们想进来打劫吗?张秋月吓得手脚冰凉,心跳加速,除了一身冷汗。不多时,张秋月发现猫眼已经开始松动了,看样子他们想把猫眼卸下来,再从里面打开门锁。张秋月一下子缓过神来,转了几圈门锁,把门反锁上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深吸了几口气,抚摸了两下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没关系,宝贝,妈妈不慌”好像在从孩子身上汲取勇气。
张秋月冷静下来后,装作突然发现的样子喊道,“老公,你看,谁动咱们家门呢?”虽然她知道老公并不在家,但一般的小偷听到家里有人并且有男主人的时候通常都会放弃目标。张秋月赌得就是这个心理。
让她惊喜的是,鹦鹉灰灰这时候飞了过来,同样加大了音量朝门外喊去,“谁啊?”那声音和男主人祁渊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秋月心中一喜,接着演了下去,“是小偷吧!我去报警!”
灰灰也很给力,没有再重复之前的“谁啊”,反而是学着祁渊爆了个粗口,“艹!谁胆子这么肥?”
但让张秋月心凉的是,她刻意加大音量的喊声并没有让门外的人停手,他们确实很停下了一会儿,小声交谈了一会儿,再和耳机里的同伴确认了之后,反而加快了动作。
张秋月有点慌了,她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却发现自己房间的信号好像被屏蔽了一样,手机左上角显示着让人绝望的“无服务”。
更让人心凉的是,网络Wi-Fi也失去了效用,屋里的固定电话也打不通,她的房间就好像被人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络一样。这个发现让张秋月不知所措了起来,门外的歹人并不是为了谋财,他们有的本事屏蔽信号还能掐断她的电话线,足以证明这伙人和普通入室行窃的小偷不同。如果他们不是为了钱财,那就是针对他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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