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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说:“你这是故技重施色诱我呢?”
祁寒听了这话,放在赵立腰间的手有了退缩的意思,哪知赵立一把抓住不让他逃,说出的话比上一句还残忍。
“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是太相信自己魅力还是太信我在乎你?”
祁寒无力辩解,“都没有。”
“亲我一下。”
赵立话题转得太陡了,祁寒都没反应过来。
赵立耐心地重复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他们走。”
祁寒这次听懂了。
他没有半分犹豫,趁着寝宫里唯一一盏烛火的光,将手攀附在赵立胸膛,起了身子靠近赵立的唇,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
祁寒隔着里衣摸到了赵立的心跳。
太寡淡了,不过因为是祁寒主动的,赵立便不再追究了。
他满足地将人搂进怀里,遵守承诺道:“明日就放他们走。”
祁寒的语气难得有些高兴,发自内心地说:“谢谢皇上。”
昨晚还求着自己放人走,现在人走了他反而没精神了。
赵立坐在他身旁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祁寒,他快忘了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隔得越来越远的。
他担心着祁寒,完全没想到祁寒忧愁的根本不是苏木苏方的离去。
而是……
“皇上,臣有一疑问不知当不当讲。”祁寒憋了好几日最终还是问了。
赵立乐见他跟自己说话,“但说无妨。”
祁寒马上不客气,他直言,“皇上整日来这长生殿,到了夜里也不翻牌子,百官的异议奏折都递到翰林院来了。”
祁寒说的翻牌子是关于夜里皇帝的妃子侍寝时翻的牌子,而祁寒来了长生殿数月余,赵立是夜夜都在长生殿。
那文武百官手揽得宽,见皇上娶了皇后却跟一男子厮混在一起,混也不打紧,毕竟皇上嘛,后宫佳丽三千,有点其他嗜好也说得过去,可紧得就是他缠着一人一直混。
宫里什么声音都有,祁寒都听到过,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居然连翰林院都起了势头。
礼部尚书以下官职的文官奏折一般要先上教翰林院,待周世平过目筛选一番之后才送到皇上跟前。
好巧不巧,为周世平阅览奏折的正是“皇上的男宠”祁寒本人。
上面都是对皇上的恭维和对他的贬低,写他是什么狐狸精转世,让皇上切勿被蒙蔽了双眼。
要不是当着周世平的面,祁寒非得把那些善意的“谏言”扔了不可。
周世平也看了,还向他求证:“可真有此事?”
祁寒气得笑着摆手,“先生您对皇上还不了解吗?皇上岂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再说我也不美啊!”
最后一句话祁寒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结果平日里好糊弄的周世平,在此事却较了真,他说:“那皇上为何让你住在长生殿?随便为你安排一处宫殿不行?”
祁寒掐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作答,“先生您糊涂了,我从最开始就是皇上的陪读啊,住在长生殿不是情理之中吗?”
这话是没错的,当年祁寒中举,按照当朝的规矩,除了纹银官衔,还赏了祁寒一座在京城内的上府。
不过祁寒到现在也没见那房子长什么样,因为他虽中了举,可他的身份始终还是昭阳殿太子的陪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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