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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单到现在。你样样都随了你妈,唯独对待感情的时候跟你爸一个德性。”
“我不想听。”
“不想听忍着。”晏曜扣住晏阑的手腕,“咱家没皇位,也用不着你传宗接代,我跟你姥爷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开心,不管是男的女的,家庭条件怎么样,只要你认定的我们都支持,你别那么多顾虑。你们年轻人现在什么都讲究个‘快’字,合适就谈,不合适就分,你再跟个老古董似的磨磨唧唧,人家就不陪你玩了。”
晏阑扭过头看着晏曜说道:“舅舅,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晏曜翻了个白眼:“别跟我贫!有机会带那孩子回家吃顿饭,就算是普通朋友,到咱家吃顿饭也没什么的。乔晨也好久没来了,一起叫着来。”
晏阑盯着晏曜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你早说啊!我这就让乔晨别相亲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晏曜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晏阑活动着手腕看向会场内,暗暗记住了几个人的长相,跟晏曜的秘书打了声招呼就回家去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苏行叼着晏阑带回来的小蛋糕问道。
晏阑一边脱下西服外套一边说:“我猜家里有个小刺猬正饿着肚子等我投喂,所以就回来了。”
“我吃饭了。”苏行猛退了一步,“你那西服看着就贵,别弄脏了。”
“那你现在这是干什么?餐后甜点?”晏阑解开领结和衬衫领口的两枚扣子,“这衣服不贵,没事。”
苏行缩在沙发角落里说道:“咱们两个人对于贵的定义不一样,我基本工资2200,凡是我工资负担不起的都算贵,你赶紧把西服拿走,弄脏了我赔不起。”
晏阑笑着把西服拎起来,说道:“衣服再贵也是有限度的,但是胸针和袖扣这类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东西贵起来才是真的吓人。”
“所以你胸针多少钱?”
“今天这个?”晏阑边说边往房间里走去,“这个不贵,几千块钱而已。我最贵的一个胸针是我的成人礼,比车库里那辆大G还贵。”
“……”苏行喉头滚动了一下,把剩下半个蛋糕直接吞了下去,噎得他喝了一整杯水才缓过来。
“领导,我觉得你在炫富。”
“没有。”晏阑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我舅舅说了,那是给他外甥媳妇的,只是暂存在我这儿。”
“想嫁给你的人应该挺多的吧。”苏行低声说道。
晏阑把头探出门框,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最少跟三名女性近距离接触过,身上的香水味都乱了,赶紧洗澡吧。”
“鼻子真灵。”晏阑缩回头去,“我洗个澡,你先别睡,一会儿跟你说点事。”
“哦。”
十分钟后,晏阑穿着睡衣坐在苏行对面的沙发上,盯着茶几上只剩下残渣的食品袋说道:“你不是说你吃饭了吗?”
“又饿了。”苏行摸了下鼻子,“反正你要减肥,这些蛋糕早晚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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