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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很自然的用毛巾裹住雷诺湿漉漉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雷诺乱摸的手，听到雷诺的话，突然警觉了起来，“你不是说不喜欢小胡子吗？为什么又突然想让我留小胡子？”

“只突然get到小胡子的帅气而已，你要是没有兴趣我也不强求。”雷诺也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对托尼的爱不会因为托尼的外表变化而减少。

“我看你就是看安东尼.斯塔克留小胡子帅才突发奇想。”托尼戳了戳雷诺的脸，倒是不介意这个，“说起来，平行世界的任务就这么结束了吗？我怎么觉得那么不真实。”

托尼帮雷诺擦头发的力道很温柔，雷诺舒服的闭上眼睛，开口解释道：“我们已经做了所有我们能做的，更多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世界自己要进行的了。更何况，安东尼.斯塔克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个死局，那个世界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转变安东尼.斯塔克，所以才需要外来的力量破局。”

“其实这也是一场赌局，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外来的力量就能解决安东尼.斯塔克的事情。难道任务不能完成，我们就要一辈子留在那个世界吗？”

“我做了我所有能做的，而且我在那个世界也呆烦了，与其在那里在消磨时间，不然回来和你好好相处几天。”

托尼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雷诺，假如我变成了像安东尼.斯塔克一样的坏人，你会怎么做？”

想到平行世界的佩珀.波兹是那么果决的走上和安东尼相反的道路，成为安东尼也感到头疼的敌人，托尼就觉得有些难过。他内心明白安东尼变成了坏人，做的都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小辣椒的选择是正确的。

可那是平行世界的他，如果有一天他走上了和安东尼一样的路，他是不是也会失去朋友和信任，甚至失去爱人。

安东尼有再多的金钱和权势，他都是孤独一人，这就是为什么他那么迫切的想要雷诺忘记托尼，成为他一个人的。安东尼需要一个他看的上的人信任他陪伴他，他才不那么悲伤。

雷诺很快就明白了托尼的意思，他推开托尼给自己擦头发的手，用力量烘干了湿漉漉的头发，很正经的坐好看着托尼。

“首先，我不会让你被查尔斯教授的能力影响。其次，如果你变成了坏人，我会陪你一起成为坏人，毕竟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不是吗？”

雷诺本身就是游走在善恶边缘的非人类，善恶只在他的一念之间。除了在哥谭的时候他必须从恶，其他时候都随他心意。即使是现在，雷诺都不敢说自己是个好人。

无论托尼是善是恶，只要托尼还爱他，他也还爱着托尼，他就愿意呆在托尼身边默默支持他。

“听起来有些双标，不过我喜欢。”托尼凑过去亲了雷诺一口。

雷诺佯怒的推开托尼，“我怎么就双标了？”

托尼沉默了一下，现在气氛正好，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提起蝙蝠侠，可他想问这件事很久了。

“你之前说和蝙蝠侠分手是因为理念不合，他坚持善，而你归属恶。”托尼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问了出来，如果他不问清楚他可能又会焦虑起来。

雷诺没想到托尼会提起蝙蝠侠，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和托尼好好谈谈，他组织了一下预言。

“那个时候我们的确是彼此相爱的，只是那份爱情并不纯粹。他有比爱情更纯粹的东西，甚至不惜为了他的原则和理念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