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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是睡过去的,身体一样产生了疲惫感。

像往常一样冲洗完热水澡的靳青习惯性地摸向本应该放着浴衣的收纳架,摸了个空……然后碰到了冷硬的墙壁。

他睁开眼, 面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家里浴室的构造。

不比他住惯的地方,浴室里只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品, 除了靳青手上的那条自带的毛巾,里面连条干毛巾都没有。

靳青站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在穿着刚才换下来的脏衣服出去和让沈随帮他递件浴衣之间左右摇摆不定。

衣篓里的脏衣服沾染了水汽,靳青着实不想再穿一遍。

最后还是打开了浴室门。

“过来我给你擦头发。”沈随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曲起, 正在把手边由靳青整理的衣服重新展开叠一遍,以为他已经洗好了,头也不抬地说。

靳青脚步不动,小声道:“浴室里没有放浴衣,帮我拿一件进来好吗。”

沈随蓦地没有经验等我抬头。

没来得把头发擦干,靳青发根还往下滴着水珠,顺着被水汽醺红的脸颊滑落,眼里像被水洗过般清润。

他口里说着“稍等”,视线意味深长向下移,尚且湿润的肩头,分布匀称线条优美的肌肉,平坦的小腹……靳青处在他的注视之中,踩在毛毯上的脚趾轻轻蜷缩起来,内心羞耻,有种要当着面把门关上的冲动,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强烈。

这个地段夜里的温度温中透凉,沈随怕他受冷,没多浪费时间,去屋内拿了件干净的浴衣递给他,递衣服的时候勾了勾他的小手指。

携带着温暖干燥气息的人走到了他面前,俯望着他,“浴衣都能忘记带,好粗心。”

靳青不禁莞尔,眼角一弯尽是温柔疏朗,“知道了。”

本还有其他的调侃,这下对上了笑颜的沈随都像倏忽间把要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面对着阖上的浴室门眼显笑意。

换好衣服的重新打开门出来的靳青,自觉地坐到了沈随身边,把他横亘在身前挡住自己的手挪开,然后靠在了他怀里,背部紧贴着他的胸前,等人给自己擦头发,整个过程有种曾经发生了无数遍的娴熟。

事实上,这个场景他也经常经历。

新换的沐浴露比靳青用习惯的那款气味更甜一些,像是他吃过的水果糖的味道。

沈随怀里如同抱着一枚大型糖果,他低头在靳青光滑的颈上咬了口,鼻尖溢满了清甜的味道,“你好甜。”

“是沐浴露味道太重了。”靳青用的不是很习惯,就在刚刚洗澡的时候也产生了自己很香的念头。

“和沐浴露没有关系。”沈随不愿起身,“是你自己甜。”且诱人。

沈随力道不轻不重地擦干他头发上的水分,手穿插在发丝之间,用吹干机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人为擦到干透就需要半个小时甚至更长。

但是沈随就喜欢这种消磨时间的方式,动作耐心且细致,以手作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梳理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头发终于变成软蓬蓬的状态,摸着又顺滑又舒服。

靳青在这期间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看够了又把精力都放在沈随手上,感受着他的动作,换成以前他早就该在舒服到心里发麻的状态下犯起困来,不会坚持这么久还醒着。

来到这个城市里自己生物钟没有调整过来,国内这个时刻是太阳都未落的下午,还远不到平时睡觉的时间。

不过大半夜都还清醒着的两个人有的是其他的事情把睡前充实起来。

*

……沈随眼上缠着一条属于他自己的纯色领带,在脑后被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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