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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也会逗人了,迟骋跟他顶了顶鼻尖,亲昵了会儿竟然起身学习去了。剩下陶淮南一个人躺着,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太反应过来。

迟骋往桌前一坐真的要学习,题都拿出来了。陶淮南眨了眨眼,默默地坐了起来。

坐起来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爬下床,光着脚走到迟骋那儿,坐在迟骋腿上。

这是他们之间的常见姿势了,两个人都喜欢。陶淮南时常像只猫一样坐在迟骋身上,迟骋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在草稿纸上算题,下巴还搭着陶淮南肩膀。

迟骋见他又过来了,手自然地圈住了他。然而陶淮南这次却没停留,顺着迟骋的腿往下滑,钻进了桌子下面。

迟骋垂眼看着他,陶淮南也不抬头,脸上带着点红和一点顽皮的笑意,在迟骋膝盖上亲了亲。他手指撩起迟骋一截睡裤的裤腿,勾了勾他脚腕。

陶淮南是个甜男孩儿。

他的甜和乖体现在方方面面。

他跪在桌子底下半个小时,膝盖都硌红了。最后被迟骋抱着出来的时候,嘴巴红润润亮晶晶的。迟骋把他抱在身上,深深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和下颌。

迟骋呼吸很重,陶淮南笑得有点坏,舔了舔嘴唇。

迟骋摸了摸他在地上跪得冰凉的小腿和膝盖,陶淮南坐在他腿上,圈着脖子,咕咕哝哝软着声音说小话。

说小哥学习辛苦啦,给你放松放松!

说我喜欢摸你亲你抱你。

他闭着眼睛睫毛一下下颤着,轻声说小哥我好喜欢你。

又懂事又听话,嘴又甜,这样的小孩能把人哄得想把所有都给他还嫌不够多。

迟骋不可能不疼他,陶淮南太乖了。

感冒的事是虚惊一场,陶淮南和潘小卓都没感冒,只是被烂空气呛得咳嗽。因为这事潘小卓认定了陶淮南和他的虚假友情,之后几天不管陶淮南说什么他都不太信。

中午一块吃饭的时候陶淮南跟迟骋说:“我把小卓得罪了。”

潘小卓不理他,低头吃自己的饭。

迟骋往陶淮南碗里夹了块排骨,说:“又招人烦了?”

“我也没觉得我烦啊,”陶淮南还挺无辜,“就因为我让他吃药。”

迟骋断不明白他们那官司,也不给他们断,只边吃饭边时不时往陶淮南碗里夹菜。陶淮南一只手扶着碗一只手拿勺,勺不送到嘴边不提前张嘴,东西掉了也不急着去接,慢慢吃饭的样子从来不狼狈,甚至还挺有气质。

迟骋班上的同学看到他们,都会打声招呼。有原来就在班里的,也有的是分班后去的。不管是原来的还是后去的陶淮南大部分都熟,他天天中午都去睡觉,迟骋旁边那座位得一分为二,一半归石凯,一半归陶淮南。

这周迟骋和石凯坐靠墙那排,这边是冷墙,墙有点凉。陶淮南睡觉得趴里面,不然过道走人他睡不踏实。迟骋把外套给他披上,挡着墙泛过来的凉气。

外套底下陶淮南攥着迟骋的一只手,时而讨好地捏捏晃晃。有人跟迟骋说话都自觉很小声,知道迟骋在意他弟弟。

陶淮南在迟骋那儿睡个舒服的午觉,再自己捋着扶手上楼。这几层楼梯现在他已经能走得很顺了,别人看见他都会避着点,不会过来撞他。

十一月末的月考,迟骋的成绩不出意外的还是很好。

他那么个学法成绩不可能下降,迟骋本来也不爱玩什么,所以他的时间除了给陶淮南的以外全用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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