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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他说。
“你被阴气侵体了。”郁青池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伸手将原本给他的外袍脱了下来。
宴芳林睁眼看他。郁青池脸色微红,却没有说话,将他里头的衣衫也都解开了。
一解开,入眼便都是一片伤痕。
郁青池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不由分说,便将宴芳林抱在了怀里。
宴芳林只感觉一片滚烫,烫的他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舒服的入了魂,本能地便贴的更紧了。
两人的胸膛贴到一起,他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郁青池看着清瘦,身体却极宽阔,皮肤光净,温暖,将瘦弱的他几乎完全包住。
郁青池将那件外袍裹在他们俩身上,问:“好点了么?”
宴芳林没说话。
他身上都快要寒透了,只恨不能钻到郁青池的骨肉里去。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在自己刚才在识海里看到的东西。
那是,郁青池的识海么?
居然在上演荒唐一夜。
他昏昏沉沉想了半天,便又昏睡过去。
郁青池低头看着他的脸,叫道:“师叔?”
宴芳林没有应他。
郁青池的心跳剧烈的不能再剧烈,都怕这心跳太剧烈,会将宴芳林吵醒。
他在做什么,他也不清楚了。
不该发生的,到底还是都发生了。一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感受充满了他的心,好似自幼苦修的他,忽然体会过这温热贴合的暖意,感受过那短暂但深刻的神魂战栗的快乐,便不再是过去的郁青池。
宴芳林对他而言,也不再是过去的宴芳林。他喷溅到宴芳林身上,却烫暖了自己的心。
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鬼城除了他们两个,便再没有别人。
他又输了一些灵力给宴芳林,察觉宴芳林的呼吸平稳了许多,自己却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了。
宴芳林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的篝火已经熄灭了,只灰烬里还有些许火星时明时暗。
他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郁青池怀里。
两人肌肤贴在一起,郁青池不愧是纯阳之体,体温远比常人要高,他被他抱在怀里,外头又裹着袍子,只感觉暖意融融,唯有露在外头的脸,是凉的。
他动了一下,郁青池立马松开了他。
郁青池把袍子留给了他,自己将搭在剑上的单薄中衣穿上,然后重新添了一些柴火到火堆里,篝火重新亮起来,宴芳林有点尴尬。
他只能安慰自己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就像郁青池当初入魔对他那样,他也不怪他。
因为他相信如果郁青池有理智,就算毒和蛊一起作祟,他难受的要死,也绝不会碰自己一下,没有入魔的郁青池,拥有这世上最端正的品格,只有在魔气控制了他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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