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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彧齐侧着身子,伸直了手把浴头对准他后背。
他满脑子都在试图催眠自己正在洗的是一头精壮的野猪崽子。
背面洗刷完,他有把人翻过来,闭着眼睛洗刷他两条腿。
……
“齐齐……”淤啸衍压抑着急促呼吸艰难地开口。
早知道让小妻子洗澡在另一种情况下是种煎熬,他就不该开口了。
“嗯?”柏彧齐停下揉搓“面条”的手,睁眼瞧见淤啸衍泛红的脖颈,伸手试了试水温,不是很烫啊。
“可以了。”淤啸衍低下头小声说。
柏彧齐:“?”
“可不可以,我说了算!”他没半途而废的习惯。
淤啸衍猛地抬头,因为他这句话,他感觉腹部有股电流蹿下去了。
“不……”
淤啸衍说着脸色一变,匆忙站起来光着脚跑了。
柏彧齐:“???”
这人是不是有病?!
柏饲养员要洗刷的野猪崽子溜了,他就可以“下班儿”!
他出来朝自己卧房走的时候拖鞋声音正好掩盖楼下洗手间的水声,也不晓得里面有人正在偷摸搞事儿,嘴里未出声儿念着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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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彧齐一宿睡成死猪,第二天比淤啸衍起得还早。
“这人还没起来?”柏彧齐出来没看见二楼桌上放早餐有点懵,挠了挠头看向那扇禁闭的房门。
柏彧齐又忍不住想偷拍这人丑照,蹑手蹑脚的溜边儿猫过去贴门上,伸手敲了敲门。
没声音传来。
这人强大的自制力终于破功了?
柏彧齐有种终于找到他破绽的激动,一点一点推开门。
头顶的几根呆毛都跟着随风抖索一块儿兴奋。
卧房分里外两块儿,外面有小圆桌小沙发电视机电脑,里卧是衣柜跟大床,厕所在入门的左手边。
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这几层窗帘极其遮光,什么也看不见。
柏彧齐做贼心虚,蹑手蹑脚钻进来朝窗户那边走去,想先把窗帘扯条缝儿见见光。
柏彧齐刚走了两步,脑后突然一股劲风驶过。
吓得柏彧齐猛地一激灵,眼前有道身影杵着,十分瘆人,抓着他胳膊猛地把人推后面。
柏彧齐被迫后退着靠墙了,再一抬头,两边都有条胳膊挡着,前面还是堵比自己高大的肉墙。
这人干嘛啊,故意躲着不出来逗自己玩儿?
黑影低下头凑近瞧着他,灼热鼻息轻洒柏彧齐脸上,寂静的房间顿时只能听见两人一深一浅的气息。
“早安。”黑影声音有些喑哑低沉。
“早。”柏彧齐伸手推了推人,掏了掏有点痒的耳朵。
笨鱼头大清早脑子被门夹了吗?
玩什么壁咚。
柏彧齐推不动人,眼皮往上一翻并不能看清人脸,“你干嘛啊?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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