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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是因为要上药了。
徐泽来之前去了诊所一趟,在文昌眼皮底下薅了不少好药材,做了一小罐乳膏。
他研粉的时候接收到了老爷子微妙的眼神,明显看出来他做的是什么东西了。
徐泽完全面不改色,甚至还虚心地向老爷子求教了一下配比,最后制出来的药他自觉疗效应该十分不错。
当然,到底效果好不好,还需要人来验证。
“这是什么?”
邵言锐坐在床边,刚把徐泽递过来的退烧药憋着气喝了干净,抬眼就看见男人又从布袋里掏出个东西。
半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罐,特别像他们公司那些女孩子抹的润唇膏罐。
徐泽没立刻回答,反而把东西抛给给了他。
邵言锐好奇地拧开罐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闻不出什么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是不是装填的人太大方了,里面的乳膏盛了满满一罐,随着盖子拧开,中间的膏体像小山丘一样往上延展开。邵言锐鼻子凑得过近了些,一不注意就沾了点在鼻尖上。
徐泽洗完手过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眼神一下就深了。
“虽然这东西也可以拿来润肤……”他走到床边,伸出大拇指拭去了青年鼻尖的一点白。
“但现在,你其他地方应该更需要。”
邵言锐迷茫地跟男人对视了几秒,脑中迟钝的神经难得连上了线。
“靠……”他屁股警惕地往床中央挪了挪,“我不需要!”
徐泽挑眉,“不想早点吃火锅了?”
邵言锐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是真的那么着急吃火锅,而是他屁股后面的确有点疼。
一想到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男人,他便有点咬牙切齿。不过想想过程中自己也爽了……就又气不太起来了。
怎么说呢。
有时候,人总是痛并快乐着的。
邵言锐身上还穿着刚才囫囵套起的浴袍,现在倒是方便上药。
“我,我自己来?”但他手放在腰带上,没动。
不知怎么的,明明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白日里面对着,他总还是有点不自在。
徐泽今天休息,穿了一身休闲装,普通的长袖T恤,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半截手臂。
“你可以试试。”他伸出手拿过圆罐,将盖子放到一旁,语气透露着“也不是不行”的感觉。
“只不过,”话音一转,“没抹匀的话……可能会不太舒服。”
邵言锐有点犹豫,又听他慢悠悠地说,“我可以在旁边指导你操作。”
邵言锐脑中划过那场面,脸涨得有点红。
“变态!”他拿过床上的枕头,羞恼地砸向男人。
“哪里变态?”徐泽眼露笑意,接过软绵绵的枕头,“我这是医者仁心。”
邵言锐红着脸唾他:“屁!鬼都知道你没安好心!”
“鬼可能不知道。”徐泽这会儿一只膝盖跪在床上,冷不丁上半身往青年面前倾,“你知道就行。”
吧唧一声。
虽然身体被枕头挡住了,但徐泽还是灵活地凑过脑袋偷了个香。
看着小猫仔猝不及防被亲到的惊讶模样,他什么不好的心情都烟消云散了。
“你你你……”
“虽然你说要考虑考虑,”徐泽提起早上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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