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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洗澡。”

看到女孩没事，老人吁出口气，可依然不放心的询问：

“怎么那么久才开门？”

“我……我……”明月在原地踌躇，因为紧张，往手心那掐了好几道印子。

“明月，怎么哭了？”爷爷注意到她脸上的泪痕。

这时，顾城披着浴袍出来，浴室里没有飘出蒸汽，估计刚才冲的是冷水。

他边擦拭头发边走，末了替她解释道：

“我刚才跟她聊了点爸爸生前的事。”

老人一脸了然，摸摸她的头发说：

“都过去了，别难过，我老头子都能想开的事，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拗。”

明月哑着嗓子没搭腔，算是默认。

“去吧，你那姓柯的朋友刚才一直在找你。”

顾城背对着两人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而后很快恢复过来，听到女孩开门出去的声音，回身朝老人说道：

“爷爷，你觉得柯有东这人怎么样？”

“见过两次，感觉小伙子人还不错。”脑中浮出青年的笑脸，老人默默思忖了一会儿，继续道：

“不过这也得看明月的意思。”

顾城抓下头上的浴巾，脸色变了变，在背过身的同时，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明月刚下楼就看到柯有东从外头回来的身影，他脸上有些着急，看到她时几步走过来，担忧的道：

“你去哪了？”

明月目光闪了闪，不答反问：

“找我有什么事？”

柯有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突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房间走。

他将她带往浴室，把脸别过一边说：“你们这里的热水器，我不会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