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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拉敖渊的袖子,“你快说呀。”
两人途径到了石桥村那道桥上。
敖渊看到了底下正在磨刀的屠户,脱口而出说:“那两人在磨针。”
顾宴生眨眨眼,恍然大悟,“这样啊!”
他自己点了点头,生出了一套逻辑来,“我说呢,古人的指挥真不错,摩擦的确会生热,以后再磨的时候带个手套好了……不过你们磨绣花针用的都是很粗的铁杵吗,那不是很浪费……”
“不知。”敖渊打断了顾宴生的话,看着前方说:“到了。”
顾宴生说了一路,觉得嘴巴有点干了。
不过石桥村近在眼前,他照旧被敖渊抱着下马,在原地站着捶腰捶腿,等着敖渊将马还给村头住的人家,两人一起回去。
敖渊牵着马要走,却在原地站了一下,回过头,跟顾宴生说:“日后……”
顾宴生揉着手腕看他。
敖渊喉咙滚了滚,低声道:“除了我之外,不要与旁人说起这些。”
顾宴生有点疑惑,但转瞬间他就懂了。
磨针也是需要技巧的。
敖渊比他眼神好,刚才肯定是看到人家怎么磨针的了,怕他走漏什么人家的机密,这才不让他对着别人说!
顾宴生认认真真的说:“好,我以后肯定不乱说。”
*
两人回到屋内,顾宴生给小狼崽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抱着它爱不释手的玩了起来。
外面热火朝天,火把都架了起来,村子里的人们在今天全都出了屋,迫不及待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顾宴生抱着小狼崽,带着敖渊,推拒了村长想让他们坐在正座上的提议,远远的找了个地方坐。
“今晚吃完这顿饭,明天我们就得上路了。”顾宴生撸着小狼崽软乎乎的脑袋,看着敖渊很认真的说道:“我们今天在镇上露了脸,可能明后天就会有人带着找我的告示出去张贴了,咱们不能在这等太久。”
敖渊沉默点头,给顾宴生夹了一筷子肉。
熊肉味道本身比较甘甜,还能入药,只不过顾宴生也没有研究过,更没吃过,只觉得挺好吃的。
他已经好久没吃肉了,闻到肉味的时候就不太能忍得住,没多会儿就吃的有点撑,捧着鼓鼓的小肚子瘫在那里,幸福的眯着眼消食。
不过他的饭量还是不大。
看他吃饱了,敖渊才将剩下的饭菜盛在了一起吃完了。
顾宴生看着他吃的模样,忍不住出神的想:敖渊失忆的时候明明这么好,吃饭都要先把他喂饱了,怎么可能会有他梦里那种残暴不仁的模样呢。
一定都是那些没有抢到皇位的人污蔑他。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又顺了顺自己的小肚子,觉得吃的有点撑,晚上可能要起夜了。
宴席没多会儿就散了,不少村民都喝了酒,互相搀扶着醉醺醺的回到了屋里。
偌大一只熊肉根本就没有吃完,村长问完了大家的意思,按照对等的重量,把剩下的熊肉折换成肉干,给顾宴生和敖渊当干粮用。
顾宴生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他们要赶路,又没有多少钱补充新的干粮,熟肉根本存放不住,哪怕现在是冬天,要不了多久也会臭掉,肉干就好多了,可以放很久。
晚上睡前,敖渊给顾宴生仔仔细细的在脚上敷了药,将他的脚包扎完好,才开始收拾自己的。
顾宴生看着敖渊又已经有点要结痂迹象的伤口,又看了眼他的脚,小声咕哝着说,“怎么你的伤好的这么快呢。”
敖渊将纱布包好,说:“你身子虚。”
乍一看顾宴生充满活力,可实则气脉虚浮,内里空虚。
敖渊也曾经一度怀疑,顾宴生当真是用这柔弱的小身板,去做军营那沉重的活计的吗?
难怪会一身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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