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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什么都不对!
如果说得道飞升需要经历半个月的思想斗争,那么重新掉落凡间只需要一口醋!
裴焰猛地扑回了沙发上,一个泰山压顶把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容辛又压了回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谢之远昨天晚上在你生病的时候也陪着你了吗?”
“唔……”容辛险些被他的体重砸的吐血。
“关你屁事!”他喘息着甩开裴焰的手,在裴焰看不到的地方用力的抵住了小腹。
“我就是问问。”裴焰不依不饶甚至还有点委屈。
容辛抓着沙发稳住身子,气的脸色发白,终于怒了:“你是不是有病!”
裴焰喉咙猛地一紧,容辛雪白的面容有一种病态的极富诱惑力的美感,就连骂人的时候都带着虚弱的气喘,颈部的线条流畅的向下延伸没入睡衣柔软的衣领里,被他扯得领口的敞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睫毛湿漉漉的,乌黑的眼底水光潋滟,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几乎让人难以抵抗。
裴焰只觉得浑身发烫,似乎有一股汹涌的热流在心底里翻腾起来。
“你给我起开!”容辛挣扎着推裴焰的胸口,然而裴焰就像是座大山似的纹丝不动。
裴焰想,我他妈就是有病,病入膏肓了。
下一秒,他忽的伸手捂住了容辛的眼睛,隔着手背吻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捂我眼睛干什么!”容辛惊呼一声,只觉得裴焰忽然离自己非常近,近的几乎能听见他急促如鼓点般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却仿佛被被无限的放大,鼻腔里充满着裴焰带着阳光气息的雄性味道,他甚至感觉得到连周围的温度都随着裴焰的靠近而微微提高了不少。
容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他近乎慌乱的想要抓住裴焰按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却忽的感觉眼前的黑幕主动撤去了。
裴焰松开手,微笑着看着他:“帮你量量体温。”
容辛瞪着他,像是要从他的眼底努力的看出什么异状似的,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放屁!”
“你发烧了。”裴焰严肃道。
容辛:“……”
裴焰低下头,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因为一见钟情的体温是38度,你烧的很厉害。”
“滚!”容辛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谁他妈对你一见钟情!”
“啧,会骂人呢!”裴焰笑的满面春光,终于直起身来,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看会儿电视吧,我去给你做粥。”
容辛:“别碰我!”
一句怒骂还没说完,裴焰已经跑远了。
容辛坐在沙发上看着裴焰开开心心地围上围裙,在厨房里哼起跑调的小曲儿忙碌起来。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忽的涌上心头,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容辛对于感情方面非常迟钝,但即便是这样,直觉却依旧告诉他裴焰似乎对他有种超乎寻常的在意,可在他不正经的嬉笑和时不时的土味情话中,容辛分辨不出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盯着裴焰的背影看了许久,终于缓缓地垂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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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逐渐升到一天当中的最高点,明媚的阳光洒进房间里,电视里播报着新闻,厨房里渐渐飘出了浓郁的皮蛋瘦肉粥香气。
“吃饭喽!”裴焰端着粥走了过来,离得老远就看见容辛侧靠着蜷缩在沙发里,似乎睡着了,暖洋洋的日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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