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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惭批评别人的相貌,他来顺不说有多英俊潇洒,好歹也是五官端正不是?
“这你可真是误会了,我又不认识二位跟着你们做什么?我要是心怀不轨,还敢一人坦荡荡地走在你们后边?以一敌二,我也没有胜算啊!”
徐二爷和随从一听,觉得也有道理。随从问:“嗯,听你口音,确实不太像咱柳县人,那你从哪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朱县人,早闻柳县风光秀丽,正巧内人回娘家料理些杂事,我一人闲来无事,特来游览一番,顺便……”来顺露出个“你懂的”猥琐笑容,“嘿嘿,家中母老虎看的紧,这不,趁她不在透口气,想来是碰巧与二位同路了。”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徐二爷和那随从的怀疑消了,来顺见机又把徐二爷从外表衣着到气质谈吐闭着眼狂夸一通,把徐二爷奉承得通体舒泰,深深觉得从没见过如此能言会道又有眼光的人,当下引为知己。不久两个人就“徐兄长、张兄短”的称兄道弟起来,亲亲热热地一道去了徐二爷常光顾的青楼消遣。
第34章
大概是嫌季默磨磨蹭蹭半天不听指令,凌大爷竟亲自现身了。看着面前陡然出现的身影,如果不是青天白日,季默真想喊一声“见鬼”!
“你这样可能会被人看到,没关系吗?”
“无妨,我感知过了,北院一人,书房一人,西院三人,厨房两人,外院四人,而中庭附近无人。”
季默沉默了一阵,口气微妙道:“其实你是念能力者并且圆的直径有五百米吧?”
“那是什么?”凌大爷奇怪道。
季默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口道:“虽说眼下没有人,但若我俩大摇大摆地走回去,肯定免不得撞见其他人的。”
“不用担心,很快的。”
季默即刻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凌大爷一只手按在他腰上,带着他腾空而起。宛如坐上了一辆安全系数不太高的过山车,那车头直上直下、忽左忽右,车速还飞快,景物模糊地在眼底快速闪过,一眨眼后,他就落在自个的院里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季墨叹息道:“凌大……凌兄,以后能不能先打个打声招呼?万一我有心脏病呢?”
对方看他那样似觉有趣,季默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只听他欠扁地道:“不必要的话我一向不多说。”
在双方武力值不在同个维度的情况下,季默只能把那个“呵呵”吞到肚子里。
季默活了几辈子,虽然每一辈子寿命都不长,可是数次生死的徘徊、数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锻炼出了他强大的内心。他情绪控制得很好,极少人和事能打破他的平静,然而认识这位凌大爷不过短短一两天,他就有点破功的趋势。
谈不上生气,就是那种面对力量上的绝对压制,有些无可奈何、束手束脚之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大爷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仗着武力任意欺压他人的粗鲁莽汉,相反很多细节可以看出他教养良好,顶多有些恶趣味罢了。
凌大爷显然是无聊的很了,闲的都长出蘑菇了,而这天底下很多事情,都是因无聊而起的。
他可以接触的人就两个,一个是季默,一个是玉穗。玉穗对他的排斥毫不掩饰,明晃晃全摆脸上,凌大爷对着一个明显讨厌自己的人也提不起逗弄的劲,于是选择就只剩了一个。
美其名曰教导。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下一句?”
季默微微打个哈欠,忍着睡意:“嗯……什么不与我餐兮。”
“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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