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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凌的眼神里透露出满意,然而脸上还是毫无表情、死板僵硬,就像套了个面具一样。
面具?
季默心中一动,悄悄细看姓凌的脖子和脸庞的接缝处,的确发现了一些不自然。
太好了!既然姓凌的没有暴露真面目,那他们被灭口的可能性又降低了!
季默暗暗振奋了下,虽然就算被杀死,他也有预感会和从前一样在某个地方重新活过来,但能多苟一阵总是好的,死亡不是什么好滋味,他可不愿这么快再体验一次。
不久后,季默再一次肯定姓凌的就是个大爷,他不仅大刺刺霸占了季默的床,还很嫌弃地要求换过干净被褥才肯屈尊躺上去。
玉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啐道:“从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好了,我看他待不了几日,很快便会走的,你暂且忍耐吧。”季默拍拍她的手安慰。
在外间的榻上休憩了一晚,清晨季默去给黎奶奶请安,毫不意外地挨了顿斥责,叫他以后少去烟花柳巷,即使去了也少喝酒。
在大梁朝,青楼是正常的社交场所,男人去那里不全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很多只是去听曲下棋吟诗作赋的,反而还是风雅之举,只要他没有出格之举,比如非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黎奶奶不会在这点上管着他。
某方面来说大梁这样的封建王朝是男人的天堂了,如黎府这样颇有讲究的人家,会有意为少爷们挑选样貌伶俐的贴身婢女,等到正室进门,这些婢女通常会升为妾室。现在黎府上下所有人都已经默认玉穗是三爷的通房丫鬟,即使季默指天发誓说他们两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谁会相信。
季默受了一顿疲劳轰炸,想到自己屋里还有位大爷,不由心累,可如果不回去,玉穗一个人绝对hold不住。
厨房特地给准备的糕点和小米粥全进了凌大爷的肚子,季默回屋时这人正矜持地擦嘴,而玉穗冷眼站在一旁。
季默拿了两本书,沉默地占据屋子的另一角,根据白苍梧列出的要点背诵。
“爷,玉穗给您沏壶茶吧?”
“嗯。”
“您要茉莉还是普洱?”
季默:“茉莉。”
凌大爷:“普洱。”
玉穗愤而怒视:“没有问你!”隔了片刻,捧来一壶茶,倾倒在青瓷杯中,满室萦绕淡淡的茉莉花香。
“唉……”凌大爷幽幽叹了口气。
“玉穗,给凌兄沏壶普洱。”
玉穗扭头“哼”了声,心底佩服主子的心胸,对这种死乞白赖之人还能待之以客道,换成她早就气死了。看季默的面上,她最后勉强应了。
凌大爷喝上了茶,微微眯缝的眼流出那么一丝丝惬意,品评道:“不够甘醇,不算上品。”
“白喝还这么多话!”玉穗没好气地给了个白眼,小声道。
凌大爷用过早饭,喝了早茶,虽然那张套了□□的脸看不出痕迹,但可以感觉到他心情不错,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绕到案几前,发现季默练手做的一篇短赋,留神看了一会,喉咙里“嗤”的发出一声笑。
季默揉了揉额角:糟糕,忘了收起来了。
所幸凌大爷止步于此,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嘲笑,不然季默保不住还能不能维持淡定,也许一个没忍住就要将他丢出去了。
微妙中带点和谐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有管家来报,说白苍梧来访。
季默面上泛起些许古怪,本来昨夜的事经过凌大爷一搅和,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白苍梧的登门拜访让那场景又浮现了出来。
被人示爱这种事季默经历的多了,拒绝别人一点不含糊也不会觉得尴尬,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苍梧被拒后竟然第二天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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