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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坐在床边用莫名的眼神瞧他的季默,很轻微地勾了勾唇角,说道。
“逃走?”
“嗯,因为你看着一脸不情愿。”
被说中的季默不禁有些沉默。
“我这个样子的,在你们gay眼里很没有吸引力吗?觉得跟我做很为难?”边说着话,闫厉在很贴近季默的床沿坐下了。
两人现在的距离,大概是为零,膝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够轻易碰到旁边的人。季默对于这样的状况有点不太适应,盖因闫厉的模样跟平时不同,无论是未干透的贴着额角的发丝,还是比平时柔和了许多的表情,或是凝视着季默的温柔眼神,都不是他习惯的那个闫厉,他从这个陌生的闫厉身上察觉到了一种侵略性,这让同为雄性的他本能觉得受到了冒犯。
季默轻轻舔了舔嘴唇,含着一丝挑衅,压低嗓音说:“闫总身材这么棒,没有gay能逃脱你的魅力,我本来是不太想,不过现在很有兴致试一试,就是不知道闫总你,受不受得住?”与此同时,他的手缓缓抚上闫厉的颈项,暧昧地抚摸突出的喉结,又上移到耳垂,捏着那处软肉玩弄。
闫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倏忽倾斜身体靠近,两人的嘴唇重叠在一起。
季默的眼眸沉了沉,反客为主,舌尖不由分说地扫过闫厉的唇缝,顶进牙关。闫厉很顺从地张嘴,邀请季默的舌头共舞。
不多时,两个互相纠缠的身影倒在了大床上,炽热的喘息声随之响起,连带着房内升高的温度,热情而漫长的一夜正要开始。
第19章
季默在一阵饥肠辘辘中醒转。
嗯~体力消耗的有点多,急需补充能量,他叫了客房服务,等待送上来的时间里,无事可做地观察起身边的人。
闫厉仍旧在沉睡,鼻腔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眶底下泛着一圈青色,显出疲惫之态。
季默不禁回想起几个小时前才品尝过的热情似火的夜晚。他曾经判断闫厉会是个在床上放不开的人,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这人把平日里正经严肃的那一套带入到两人亲热时,就觉惊悚。可是昨晚尝试的结果却出乎预料。
闫厉确实很克制,即使最动情之时,也刻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但同时无论季默要求什么样的姿势,他都毫不扭捏地配合,身体的忍耐度高的令人惊讶。后来季默本人都非常沉迷,直到天快亮了他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餐车送到之后,季默迟疑着要不要把闫厉叫醒,想了想,还是作罢,眼下让闫厉睡饱更重要一些。
昨夜做到最后太累,他和闫厉没有清洗就睡着了,现在身上粘糊糊的不太舒服,季默简单淋了浴,再填饱了肚子,随后拿出手机打发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充上电重新开机后,瞬间跳出来二三十条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同一个陌生座机。
季默回拨过去,刚响半声就被迫不及待地接起来了。
“季先生,您可总算接电话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隐含埋怨地在耳边响起。
“尧尧?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我的手机和衣服还在您的房间里,我需要拿回来。”
季默缓慢地“哦”了声,这才记起那只被他藏被窝里的手机。
昨天小刘穿着浴袍被赶出来,钱包、手机、钥匙全不在身上,只能在大堂干坐了一晚上,等到早晨就试着联系季默,谁知电话一直打不通。因为他确定没看到闫厉和季默从酒店离开,两个人极有可能还待在房间里,所以他连房门也不敢敲,只能如游魂一般在酒店里到处徘徊,直到这一刻才如蒙大赦。
这次季默当真感到有一点抱歉了,貌似小刘认识他后,一直被他坑……但也仅仅有一点点。
虽然季默沾了闫厉的光住进了总统套房,但原来他那间房也没有退掉,趁小刘去取晾起来的衣服时,季默把被窝里的手机拿出来扔在写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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