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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信不说话,总是一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我,我知道她在难过。自从我将她从牢里打通关系救出来后,她变得很沉默。这个女人,藏匿了太多心事,这也可能就是我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田地的原因吧。她更喜欢将事情埋在心里,酿成醇厚的苦酒独自品尝,而面对别人的,永远是笑脸阳光。这样深沉的女人,带给我一份年少时刻苦铭心的爱恋,而不是一辈子的相守。
八宝冲我一脸妖媚的笑,笑得比苏蔓更邪魅也更显得无情,那是苏蔓的玉女形象永也无法到达的效果,也是八宝虔诚粉丝的杀手锏,她一脸寡淡地说,天佑大叔,你说这些记者的炒作水平可真是天马行空啊,哈,我要的就是这样鲜果
她踩着7cm的七彩混煣高跟靴,黄绿条纹的露肩紧身衣,红色格子迷你裙,腰间一根红黑亮色的宽腰带,配着酒红色的发色,蓝色的眼影,指尖一杯鸡尾酒,整个一花蜘蛛形象。那种有着鲜艳体色和婀娜体态的花蜘蛛,是最毒的品种,她抿了一口鸡尾酒,在酒吧明灭的光影下,冲我笑得百媚生,说,程天佑你说我们可能吗?
很明显的依据否定句,冷若寒风的语调,丝毫没有质疑,只有否定,无情至极。
如果不是要炒作八宝的名声,我绝不会坐在这种鬼地方陪着她喝酒,然后再听她喝醉了之后拍打着桌子一遍一遍地喊,北小武,北小武,现在的年轻人呐,我这个年已三十的老年人实在难以理解也懒得去理解他们所谓的“时尚”了
番外程天佑《爱的必争》(四)
很多时候,都会发现,岁月真的是一种让人颓废的东西。曾经清澈的笑脸,曾经温暖的艳阳,曾经和煦的春风,还有曾经不可一世的狂放和桀敖,它们望岁月面前,脆弱得像泛黄的旧报纸,离我好遥远。我不知道自己在跟自己较个什么劲,我怕忘记了从前,又怕想不起从前。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从前,那是不是说,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忘掉从前,不再计较痛苦和伤害?
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我一直在逃避却怎么也逃避不了的问题。
如果真的可以忘记,我想我也不会这么纠结了。
爱情是什么东西,男人问这种问题显得太过矫情。真爱过,才会懂。32年,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真的懂得了,年少时和宁信在一起,我以为我懂得了,可是当她和别的男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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