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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不同年龄的孩子,看着我眼角的泪花,都一副泪水泫然的样子,像极了那时的小男孩想到自己的妹妹吃不上荷包蛋的表情,我才猛的意识到,我已不是当年那个有哥哥可以依靠的小女孩,现在的我,必须坚强起来,还有这么多孩子,需要有一双坚强的肩膀,做好榜样。
我笑笑,说,老师眼里进沙子了呢。
离开了那座熟悉的城市那么久,在这一方贫瘠的土地上,我感动得,似乎找到了遗失的归属感。
曾经,我有过归属感,因为在那里,有我的母亲,我的哥哥,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爱的两个人,和魏家坪的小p孩们,和北小武,一起,捉虫子,我觉得,我是属于魏家坪的,是凉生的姜生。而现在,我是属于这里的姜生,和我曾经亲爱的哥哥,已经由他给我那盆十九年的姜花,一刀两断。一刀两断,什么也不留,什么也不能留。
凉生不是哥哥,姜生不是妹妹。
每天一粒沙的牵挂,终于,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就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小女孩,在宛转的月光下,靠这一个叫凉生哥哥的男孩子,脚边是那只叫小咪的蠢猫暖暖的小身体。
就像从前月光下的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有的只能是,最后的结果,一刀两断。
他们说,成长是一种鲜艳明媚的伤痛。
我相信。疼痛在心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能做的,就只能是在回忆中,偏安一隅,度过我的余生。
从此,我的生活里,没有曾经的姜生,没有凉生,没有北小武,没有...天佑。
见我陷入沉思中,陈姐就找到了点话题来说,她说,姜老师,你们家们冬菇很能干呢,又帮我捉了几只大老鼠哦!
我看了看在远处拿个PP拽拽的对着我的某猫,又回过头来看陈姐,只就得今天有什么很伤心,就好像,我看到她,那典型的农村妇女的黝黑的皮肤,泛着惬意的笑,我就想起了我的母亲,那个悲伤劳累了一辈子的女人。
心里有些酸,我说,看来我们家冬菇少爷,要彻底重新做猫了呢!
是不是每个生命都是这样,经历过一段坎坷之后,没有了从前安好的生活水平,就会返朴归真?就比如冬菇,以前在程天佑的照顾下大鱼大肉,不知耗子为何物的小帅猫,现在俨然一灰猫警长,专职捕鼠,那我,也是不是应该重拾儿时的甜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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