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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性命危在旦夕,我需要一味只有毒医谷才有的药材!”礼无玄将求助的目光放在溪迟的身上:“她是你师父,你难道忍心看她就这样离去?”
“危在旦夕?”溪迟眉心紧紧蹙起:“为何危在旦夕?”
“不知何人查出毒医谷仙人问世,与我在一起,便派人来抢夺阿芙,混乱中,阿芙受了伤。”礼无玄有些焦虑的喊道:“你且先放开我,我拿了药就离开,不会让别人知道毒医谷的位置!”
溪迟深深的看了礼无玄一眼,良久,转身进屋去了。
溪迟离开后,单辙凑到礼无玄跟前,道:“你确信无人跟踪你吗?”
礼无玄一愣,道:“去到崖上之时,并无其他人的气息。”
单辙抿着唇,又道:“‘阿芙’是溪迟的师傅吗?为何跟你出去了呢?”
“……阿芙愿毕生追随与我,乃我礼家大幸!”礼无玄甚是激动的说。
单辙这次仔仔细细的上下看了礼无玄一眼,而后轻轻摇头叹息:“师祖真是瞎了眼。”
礼无玄:“……”毒医谷的这个小兄弟说话真是想让人掐死他。
大约一刻钟后,溪迟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拿去,别再回来了。”将东西放在石桌上,溪迟再次转身离开,仿佛礼无玄是什么不宜接触的病毒一般。
单辙给礼无玄松了绑,眼看着那男人对自己道谢后拿起盒子,跃起后两三个起伏后消失在视线中。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微醺的阳光照耀在人的身上。
单辙知道,今日一整天或者往后的几天,溪迟的心情都不会很好了。
从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单辙能知道,那个名叫阿芙的女人似是溪迟的师傅,并且将他养大。那一日,谷内闯入受伤的礼无玄,亦如当初落崖的自己。
阿芙不能坐视不管,便治好了礼无玄,可却在日渐的相处中与礼无玄情投意合,最后在礼无玄要离开时,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出了谷,留下了当时不知年岁多少的溪迟。
此次再次遇见礼无玄,溪迟的心态恐怕不只是冷漠那般简单,可能还掺杂着怨恨。
端着泡好的茶水进屋,见溪迟在桌案便阅览医书,单辙便将茶水放在他的桌子旁边。
溪迟不喜别人在他看医书的时候打扰他。
可是今日,几乎是单辙放下茶水的那一瞬,溪迟便将医书放下。
单辙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了,本来也想要坐下的动作里面直起了身。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溪迟突然开口,道:“他走了?”
“……你不是还惦念着他吧?”单辙撇了撇嘴,原本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
溪迟便知他多想了,道:“我师父将我带入谷中养大。”
“猜到了。”单辙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你担心你师父啊?”
溪迟没说话,但那专注的目光却告诉单辙,他非常担心。
也是,自幼养大,就像是生身父母一样的情感,对方危在旦夕,溪迟不担心才是冷血呢。
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道光芒。
“溪迟,我们出谷去吧?”单辙提议道。
溪迟冷淡的目光在单辙的脸上停留,片刻之后,他移开视线。
“规矩不可逆。”
单辙若出谷,那溪迟就必须待在谷中。而溪迟若是出谷,那单辙就必须留在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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