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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快忙疯了。
这事其他人都没有插手, 完全是太后在拿主意。
在他们忙的人仰马翻时,齐靖渊和谢临溪倒是很清闲。
被他们关注的齐寒章这些日子一直在查纸条的幕后人,但这件事完全是谢临溪一手促成的, 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抓住把柄。
从另一方面来说,齐寒章对纸条的事有这般反应, 已经证明此事同他有关。
章丘纨绔,又没有那个实力纨绔。
他靠着父亲的名声纨绔, 可父亲官职并不高, 拉拢章显的人不过是看重他的名声。章丘为了显示自家有同摄政王作对的能力, 当众欺辱齐寒章, 然后死时很是凄凉。
谢临溪并不是不主张报仇,只是杀人不过点头地, 何须虐杀。
想到齐寒章在自己府上做的那一切事,谢临溪只觉得心惊,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在京城风起云涌之际, 秦念拿着户部的欠条再次来到了户部。
这次不是他一人,有谢临溪陪同。
秦念再次坐到户部中,心中很有感慨。
在他入京前, 他一直在想如何能保住秦家的家业,如今这份家业还牢牢攥在他手里。以往他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朝廷借的银子能还给他,手中的欠条还能换回实质的东西。
相比较秦念的轻松和谢临溪的淡然,户部官员心里都在骂娘。
自古以来,银子入了户部想要出去那是难于登天。户部的银子是天下的,可户部的官员向来把它看做是自己的,进去了欢喜,出来就心疼。
就算是皇帝想要户部出银子,也得有能说服众臣的理由。
现在出了一个例外,一个天下人都知道他义薄云□□廷都不能昧着良心的意外,秦念。
人家出银子出的四海皆知,要银子要的天下尽闻。
这些日子秦念天天往户部跑,很是碍眼,他们都是抽签决定谁来接见。
今日有谢临溪在,是避不过去了,刚入手的银子,还没暖热就得还回去。
想到这个,户部官员的脸色就很难看。但一看到秦念身边坐着的煞星,这份难看都变成干巴巴的笑。
笑的不走心,很是难看,如同跳梁小丑。
秦念同不少官员接触过,但入了京才知道天下之大,官员脾气秉性各不相同,如户部这般行事的不在少数。
看着他们扭曲的模样,秦念其实很想大声笑一场。但因身份之故,这笑他忍了,藏在眼底深处。
谢临溪在,代表的是摄政王的意思。
户部再怎么不情愿,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欠给秦念的银子点好了。
事情完了,户部一众官员客客气气把两人送离。
秦念走出户部后忍不住感叹了句:“我都没想过能这么顺利。”
家大业大太惹眼,这道理他懂,可江南首富这名头,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总要有人占着。
他声音不大,只有身边的谢临溪能听到,也只是说给谢临溪听的。
谢临溪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银子的事王爷既然开了口就会负责到底,简或难都没什么差别。”
秦念定定的看着他:“我入京并不是因为王爷,而是因为王爷身边有谢统领这样的人。”
一个王爷,尤其是一个摄政王,太过高高在上,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到。众说云云,他们对齐靖渊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对秦家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但他接触过谢临溪,知道谢临溪是怎样一个人。所以他在困境中赌了一把,他知道现在秦家已经同摄政王连在一起。
一旦摄政王有个什么,他们秦家绝落不好。
可人活一辈子不就这样,事情逼到眼前,他没办法只能做出选择。
该做的他都做了,其他的就看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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