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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齐靖渊强制反手抓着他的道:“所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要告诉我。”
谢临溪终于抬头,他看到眼前之人眼中有倔强和慌乱,于是他道:“我会的。”
他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一时想起了旧事罢了。
只是看齐靖渊这模样,以后旧事他还是少想一些的好。
有些事他不是不想说,很多事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在养父母那里的事齐靖渊早就知道,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就好。”齐靖渊松了口气,很自然的转移话题:“如果寒章的身世像你分析的那样,那我尽快派人前去云南查证此事。”
“云南王府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他们府上少了个有孩子的妾室,这种事总是能打探到的。”
谢临溪顺着他的话道:“王爷说的是。”
“寒章那里暂时先瞒着,等我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再说。”齐靖渊说。
谢临溪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没有实质的证据前他自然不会开口。
齐靖渊望着他,眉头那么皱了下,很快又收敛起来。
谢临溪觉得他似乎有话想说,于是问道:“王爷想说什么?”
他不明白
齐靖渊抿了抿嘴:“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是在想,寒章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他祭拜家人的话,那他府上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可见心里也是向着他的。而你这么巧知道了,里面会不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他知道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谢临溪肯定明白。
看眼前人表情没怎么变,齐靖渊才继续道:“你别怪我多疑,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巧……”
谢临溪不明白为什么说着说着,齐靖渊突然陷入自我怀疑中,就好像在拼命同他解释一些事,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他忍不住喊了声齐靖渊的名字,然后认真道:“你心中有所怀疑,是很正常的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说这些。”
齐靖渊听闻这话笑了下,有些恍虚的笑,他轻声道:“是我魔怔了。”
他太在乎谢临溪,有时会忘了,这辈子很多事都同上辈子不一样。
谢临溪道:“我都知道。”
齐靖渊对他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所以这人在想什么,他大抵能猜的出来。
他们之间身份有别,齐靖渊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情多疑的人。
齐靖渊日后要走那么一条路,很多双眼睛会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齐靖渊怕他会犹豫,怕他会觉得自古皇家人都多疑,怕他会离开。
谢临溪不知道齐靖渊为什么会把这些压在心间,就好像他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一样。他找到这根刺儿是何时刺入这人心口的,只能慢慢安抚着他。
用行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离开。
*
当晚,在谢临溪沉睡后,躺在他怀中的齐靖渊缓缓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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