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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向贺国公要说法?死者家属?京兆尹?刑部?大理寺?天狱司?皇上?”
说话的人随着他的质问神色越发拘谨,他道:“我们就是听说……”
“听说?也就没有证据的事,你们在捕风捉影?又或者是想给贺国公安上个无须有的罪名?”谢临溪冷笑两声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贺国公当年在边境杀敌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奶吧。现在说说,谁让你们前来的。”
“没有谁……”
“没有谁,你这话骗鬼的吧。”这句话不是谢临溪说出的。
而是从贺国公府走出来的贺善,他往那里一站,端的是京城贵公子的气派,道:“你们一没有公文,二不是官员,没有人在后面怂恿,你们敢来这里闹事?”
“贺公子说的是,要不这些闹事的人我带到天狱司好好审问审问。”谢临溪一旁凉凉道。
那走出列的人额头上泛起冷汗,其余人都想趁机溜走,他忙道:“不是,我们就是听其他人说贺国公会为灾民讨公道,我们就商量着一起来,想着人多力量大。我们相信贺国公,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大人办案。”
说完这话,他转身溜了,其余人也四处散开。
门前恢复了往日的清净,贺善看向谢临溪郑重道:“多谢谢统领解围。”
谢临溪道:“贺公子客气。”他本是无意中经过这里,若不是联想到齐靖渊的处境,他根本不会为贺家多说一句话。
不过这些贺善并不知道,这也并不妨碍谢临溪领取这份谢意。
贺善满脸客气道:“谢统领到府上喝杯热茶吧。”本来事情一出,他就想跑出来把门前的人给臭骂一顿,可贺运不同意他出面,说弄不好事情会越来越糟。
贺善知道他是顾及宫里的太后和小皇帝,但这感觉真的很憋屈。
好在他忍不住前来时,正好听到谢临溪的质问声。那话简直是说到他心坎里了,现在他就跟大冷天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舒坦。
谢临溪根本不想同贺家有过深的牵扯,他客客气气道:“我还有公务要忙,下次吧。这些人我倒是有个想法,那紫衣在京城名声甚好,同他交好的大有人在,不畏权势的肯定也有。贺公子不如顺着这线索查查。”
贺善听到后忙点头谢过他。他知道两方关系复杂,也不好多做挽留,说了句下次一定入贺国公府喝茶,然后目送他离开。
谢临溪走的很自然,他做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其他打算。
如今齐靖渊图谋其他,但以前他还是比较敬重贺运的。谢临溪虽然从来不参合这些事,但今日替贺家解围,在别人看来定是齐靖渊的意思。
从另一方面来说,也会让人松口气,至少他们会觉得齐靖渊对贺运一样,那对当下的局势肯定也没有别的意思。
谎言这东西虽然一戳就破,但能撑到几时就撑到几时,具体情况也只有当事人明白。
至于多嘴为贺善指点道路,以后贺家多往这些事上注意,也少几双眼睛看着他和齐靖渊。
一箭双雕之事,不做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谢临溪这一路心情都很好,好心情持续到去见宋安。
他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至少从表面看同往日那个心冷的谢临溪没什么区别。
宋安在京城没宅子,他现在借居在秦念这里。
秦念在京城有几处宅院,这里是个三进的宅院,比起那些达官贵人不是很大,但绝对够用。
秦念倒是没有在这里住,没有主人,宋安住的相当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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