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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准备了两份新婚贺礼,一份他的一份是陲风的,都是灵石。余冬冬觉得给什么都不如给钱来的实在,这个世界的硬通货就是灵石。
到了婚礼现场,岸边已经停了好多鸟雀和其他妖兽,大多都是食草的,食肉的倒没几只。河水里,数只白天鹅飘在水里,在河岸两边排好,它们还不停地发出叫声,并不杂乱,相反还十分好听,叫声中带着喜悦欢快,含着对两只白天鹅的祝福。
而在河岸上空,还有一群有着彩色羽毛的美丽鸟雀,遵循着一定的轨迹飞来飞去。伴奏有了,这便是伴舞。
河岸上还摆着很多绿草和花编织成的花篮,里面摆着各色各样的果子和青草枝叶,都是给来客享用的。当然还有不少肉食,是给唯数几只肉食妖兽用的。肉食是熟的,作为唯一的人类,余冬冬是果子吃得,肉也吃得。
他们来得有点晚了,在河岸上待了一会儿,就听到河道的尽头忽然响起了白天鹅的叫声。只有两道,一唱一和,旋律十分美妙。余冬冬听着,只觉得这叫声缠缠绵绵的,充满了浓情蜜意,像在对彼此说着爱意。
一艘花船从河那头慢慢游了过来,船尾放着冰雕,船头的花群中则站着两只白天鹅,正是它们在唱歌。只见它们慢慢停了歌声,忽然展开白羽丰满的翅膀从船上一起飞了下来。它们振动翅膀,优美的颈项展平,脚踩在水面向前奔跑。水波荡漾,水珠扑上了翅膀,在日光的照射下发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它们不停地翩翩起舞,姿态优美极了,时而展翅,时而奔驰滑翔,颈项偶尔弯曲靠拢,比出一个心形。它们跳舞的时候,排在两边的白天鹅便向它们靠拢,也形成一个心形将它们包围在中间,偶尔振振翅膀伴舞一下。
余冬冬看得目不暇接,只觉得不愧是开了灵智的妖兽,婚礼的花样不比人类的少啊。
在余冬冬看着河里时,陲风竖起耳朵在偷偷听旁边两只天鹅对话。
一只白天鹅酸溜溜地说:“唉,要是我当年跳舞的技巧再好些,就不会输给大白,说不定今天跟小白结婚的,就是我了。”
和它站一起的白天鹅展开一边的翅膀拍了拍它,安慰道,“别伤心了兄弟,大白是我们族群里跳舞最好看的天鹅,你输给它呀也不冤。”
酸溜溜天鹅也明白,提起精神说:“我日后得更努力练习跳舞,把技巧提升上去,以后再求偶时,就不怕输了!”
它们的对话结束,陲风忍不住用尾巴敲敲那只酸天鹅,等对方看过来时,就压低声音问道:“技巧很重要?”
那只酸天鹅见是镇长,忙恭敬道:“是的呀镇长,技巧很重要。”
陲风疑惑道:“不是比大就可以了?”
酸天鹅眼中露出点不以为然,说:“大当然也得比,但是比大还是不如比技巧啊。”
比大不如比技巧……陲风在自个儿心里默念了一遍,似乎找到了自己为何不能以大打动余冬冬的原因了。同时这个千年光棍也忽然想到,求偶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啊,有挺多的事项都是他传承里不曾留下的,看来还得回去仔细查查呢。
那对白天鹅一舞结束后,就从河里跳上了岸,走上了礼台,开始说彼此的相识经过,然后对彼此许下相伴一生的誓言,获得在场嘉宾的祝贺后,婚礼仪式就结束了。
剩下的无非是互相寒暄,吃吃喝喝。
因为有陲风在旁,没几只妖兽会过来与他们说话,余冬冬和陲风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今天恰好是周六,余冬冬楼顶的灵植还等着他处理。换以前他就叫助理自便,他该干啥干啥去了,现在不能怠慢陲风,他就问陲风接下来要做什么?
陲风道:“我有点事,晚上过来吃饭。”
余冬冬心神都是一松,瞥了一眼陲风尾巴的部位,实在很想问一句刚才河岸边风挺大的,他风吹蛋蛋凉不凉。不过想着现在是夏季,说不定陲风觉得敞敞风正好呢……
雪糕出去找其他幼崽玩了,余冬冬舒舒服服地在楼顶待了一下午。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做饭。做饭时,雪糕先回来的,收起爪子叼着余冬冬给它带回来的气球疯玩
陲风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他的人形,不过自身的气息没再遮掩,因为雪糕看到他依旧怂怂的,一个不慎就boom地一下把气球戳破了。
余冬冬摸了摸雪糕,给它另拿了玩具压惊,然后忍不住问陲风:“镇长,您化形后的原本模样是什么样的?”
陲风在沙发上坐下,道:“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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