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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 那就一定是那份资料有问题。
靳破军捡起地上那份被药渍模糊了的资料,之前的暴怒让他忽略了某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景长泽和资料里这人的岁数对不上, 里面所描述的人和事, 可不是景长泽这种二十出头的人可以办到的。
他想起片刻前景长泽苦苦哀求,说这份资料是假的,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然而愤怒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并没有听进去, 反而不容辩驳地给景长泽下了“死刑”。
靳破军现在冷静下来了, 所有事情连成一条线, 他立刻明白是有人故意编造这份虚假的资料来引起他的愤怒,从而逼他对景长泽出手。
但略微一审问就能得知景长泽并非罪魁祸首,他们目的何在?
景长泽是无辜的,那么对他进行注射审问也是错误的。
靳破军想到了这一点,略有些愧疚之情,却并没有后悔。
即便他确实与联邦流亡军无关,但他骗了他这点仍然没有变化。景长泽的身份仍然是虚假的,接近他也是有企图的。
“如果你不是联邦的人,你为什么要伪造身份来接近我?”
“因为……”系统两个字说不出来,任务也说不出来,景长泽委屈地抹了一把眼泪。
靳破军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药物,他把景长泽的情绪波动当成了正常的药物副作用。
“算了,那就先别回答了。”靳破军打断他,打算等药效稍微减退一点再问。
景长泽被证明与联邦无关,也就是他并非联邦的奸细,不必把他交出去接受审判。
靳破军心底甚至产生了丝丝喜悦。这样的话,他可以留下他,把他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也许他其实早就想对景长泽这么做了,从他阵亡那一刻开始,就想用链子锁住这个人,让他永远待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这次只不过他终于得到了契机而已。
这样看来,他还要感谢伪造资料的那个家伙!
景长泽安静地舔舐着棒棒糖,露出粉嫩的小舌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他意识到靳破军的视线,像是护食的小狗一样,把棒棒糖藏在背后,不让靳破军看到。
靳破军嘴角上扬,手指插/进景长泽的头发里,抬起他的头。
“你喜欢我吗?”
景长泽一点也没犹豫,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景长泽张开嘴,却突然卡了壳,半响回答不出来。
在想到那人名字时,潜藏的意识挣扎地冲破药物屏障,在心底厉声道:“停下!你不能暴露他!”
为什么?景长泽茫然无措,被压制的意识浮现于表面,与药效纠缠交战。
——闭嘴!你说的已经够多了!
景长泽本能地遵从了这个声音,他缩了缩肩膀,抱住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摇了摇头。
“没有,我不知道。”
“没有是吗……”靳破军满意道,“那从现在开始喜欢我。”
这并不是个问题,神经中枢被药物控制的景长泽无法理解他的言语,困惑地歪着脑袋。
靳破军勾起景长泽的下巴,俯身亲了过去。
景长泽没有反抗,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水润的舌尖。靳破军轻轻含住他的唇瓣,舌头缠绕过去,品尝他甘甜的味道,尽情地吸允舔舐。
他没有放过他,直把景长泽亲的气息不稳,脸色发红,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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