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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结舌,偏偏他现在还装成洗脑,只能任由这家伙睁着眼说瞎话,还不能反驳!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景长泽震惊:“爱人?您的?!”
“嗯。”
靳破军下巴枕在他脑袋上,酒精让他做出早就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为了留住喜欢的小副官,违背准则撒了一个谎,貌似效果还不错。
“但我现在都不记得了!”景长泽语无伦次地说,“按照我的记忆,我根本不是您口中的景长泽,更不是您的爱人。”
激动之下他忘记了自己之前已经被迫回忆起来一点记忆的事,言语里露出了破绽,好在靳破军现在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淡定,又喝了酒,没有注意到这点。
“你是。”靳破军笃定地回答。
景长泽挥舞着爪子,导致光链在他手腕上缠了好几圈:“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永远不能恢复记忆……”
“那我就再让你重新爱上我。”
靳破军依旧如平常一样气势十足,充满自信的发言带上了一股流氓气,让景长泽摸不清这家伙是真醉了还是本意如此。
“先去喝汤吧!”景长泽匆忙改变话题,后悔自己在靳破军喝了酒的情况下没事找事。
靳破军吻了下他小巧的耳珠:“好。”
餐厅地上扔着几个空酒瓶,都是刚才靳破军独自喝掉的。家政机器人正在收拾,小心翼翼地避开酒瓶上残留的液体,以免弄脏自己。
景长泽阴差阳错地做了鲫鱼汤,鲫鱼汤有醒酒功能,靳破军喝了之后正常多了,沉默地坐在餐桌旁,不再说那些表白心迹的话,仿佛刚才只是酒后的一个错误。
景长泽自己也喝了一碗,本打算缓和一下情绪,却发现他之前忘记什么了。
鲫鱼汤忘记放盐了。
靳破军喝光了这盆淡然无味地鲫鱼汤,回到书房处理今日白天来不及处理的军务。
景长泽则蜷缩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视频节目。他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不断换着频道,精神全然没有集中到节目里。
屏幕里一名明星被主持人整蛊,旁人连带着明星自己都哈哈大笑,景长泽无精打采地看着,困得要命,却不敢回屋睡觉。
他卧室还没装门,就算有门他也没有安全感,生怕晚上靳破军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想等那家伙睡了自己再睡。
靳破军处理完军务已经是深夜,旧式钟表时针指向2。窗外邻居们早已熄了灯,只有路灯的光芒若隐若现,照亮空荡荡的街道。
家政机器人把自己插在充能器上,陷入休眠状态,靳破军惊讶地看到客厅灯还亮着。
扩展仪里视频自动播放着,正在播一个动物纪录片,一只老鼠在荒凉的星球上打着地洞,背景乐柔和的像是一首催眠曲。
景长泽斜倚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蜷缩在胸前,闭着眼睡得正香。
靳破军找了条毯子盖在景长泽身上,然后温柔地把他连带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景长泽手铐的链子垂下,靳破军犹豫了一下,伸手去帮他解开束缚。
景长泽没有醒,在他怀里扭动了下,迷迷糊糊地呢喃:“好想回家。”
“家?”靳破军重复,低声追问,“什么家。”
“不知道。”景长泽抓住身上的毯子,咂了咂嘴,“有他在的地方就行。”
靳破军:“他是谁?”
景长泽打起了小呼噜,不说话了。
靳破军明白他说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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