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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什么没死,然后装作性情大变来降低好感度。

这下好了,不光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得解释自己为什么跟空间之匙扯上关系。

只希望靳破军没在这艘该死的战舰上。

系统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还有,靳破军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已经进行了生物识别,对你数据库里那些虚假的经历产生了疑惑。”

景长泽:“系统,我恨你。”

系统:“谢谢鼓励。”

“靳破军现在好感度多少?”景长泽问道。

“靳破军好感度100%。”系统回答,“还有,方伊阳好感可能快105%了。”

“谢谢,不用提醒我了。”景长泽愤愤地道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靳破军不会也喜欢我吧?”

系统:“无法查询。”

应该不会,靳破军那么严肃古板,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可能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系统,我那个女朋友还在吧?”景长泽又问,他估摸这次可能需要搬出这个女朋友了。

系统换成了个可爱的女声,萌萌地回答:“在呢,亲爱哒!”

“行了,现在不用。”景长泽忍住恶心,“需要的时候叫你。”

逃避是逃不掉的,他深呼吸几下,一鼓作气,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头皮持续闷痛,景长泽揉着太阳穴,双眼无神,迷茫地观察四周。

穿着一身白色军服的治疗士见到他苏醒,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先是通知了将军,又来到景长泽床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疼。”景长泽照实回答。

“伤口已经愈合了,但伤口较深,过度治疗可能对身体有损,所以会疼一段时间。”治疗士解释道,“过几个小时就好了,需要止疼药吗?”

景长泽摇摇头。疼痛可以帮助他一会儿的发挥,还是疼一点好。

治疗士点点头:“如果五小时后还疼,就跟我说,再重新检查。”

景长泽抬起胳膊,银色手环表面平滑,严丝合缝地扣在手腕上。

“这个,能帮忙摘掉吗?”他问道。

治疗士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手镯,抬手去帮他摘,摸上去才发现没有接口。他“咦”了一下,拿过治疗仪扫描了一遍。

“你这个……”治疗士惊愕,“你这手环是怎么带上去的?”

景长泽没有回答,追问道:“摘得下来吗?”

治疗士把治疗仪卡在手环上进行了几个操作,然后摇头:“不行,强行摘可能会伤了你,而且成功率极低。”

“可有人追杀我,”景长泽可怜兮兮地说,“这个东西能往外发送位置信息,怕是会牵连到这艘飞船。”

治疗士未及回答,门口一阵脚步声。皮鞋踩在地上,健壮而有力,极具节奏感。

景长泽神经习惯性地绷紧,如同周末睡懒觉时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屏幕是领导来电时的那种感觉。

“芝士号会屏蔽所有异常信号,不必担心被刺探位置。”靳破军从治疗室门口走进,身后跟着几名属下,“不记得了吗?”

靳将军与两年前并无区别,面容冷峻,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睛里尽是庄重和严肃,短发干净而利落。身高一米九,穿着帝国火红色军服,腰间系着皇帝御赐的金色腰带,身上带着在战场上拼搏出来的血腥气,威严而让人不敢接触。

他走到景长泽病床旁,低头拨弄他的头发,仔细地看了一眼,又轻轻地把头发抚平。

“伤口已经愈合了。”靳破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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