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 2)
谁咯……北嵘咯,南尧咯,反正哪个国家的专使态度好本王就卖给谁。”
无论是北嵘还是南尧,都是素来常与燕国交战的国家。
晏长清顿了顿,硬着头皮,干巴巴地问道:“殿下如何才能高兴?”
“敬我一杯酒,也算还了当日北嵘帐内我放你一马的人情。”
晏长清倒了一杯,端起来。
半晌。
“敬殿下。”晏长清道。
赫连戎川一动不动。
气氛突然诡异地僵持下来。一方硬邦邦地端着酒杯,一方笑眯眯地看着,就是不接。
“还要怎样?”
“我要你喂我。”
……
晏长清眸色冰冷:“请不要调笑晏某。”
“哪里是调笑,只不过我们东云风俗,要还人恩情,非得沐浴焚香,跪着奉酒才行。”赫连戎川一脸坏笑,“本王不拘小节,已是为晏大人简化许多。”
晏长清冷眼默默看着赫连戎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恶!
可又,无可奈何。
晏长清又向前几寸,将酒杯送到赫连戎川唇边,强忍着不悦,一字一句道:“敬——殿——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琉璃色的酒杯,真是一番好景。赫连戎川笑眯眯饮着酒,突然起了坏心,就势拉过那人手臂,在手腕内侧轻轻印下一吻。
!!!
晏长清一惊,睁大了眼睛。
啪!
赫连戎川突然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掌拍翻在地,他就地一滚,脑袋不偏不倚正中坚硬的墙角,“哎哟”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门口侍候的老鸨一见赫连戎川昏倒在地,当即哭喊起来。门外的侍卫闻声,破门而入已然抽出刀剑,齐齐对准了晏长清。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晏长清用两根手指轻轻别开快指到他鼻尖的刀剑,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赫连戎川,冷冰冰道:“王子何必装死,吓唬别人呢?”
他出手向来及有分寸,刚才赫连戎川的意外举动,他的确没有料到,虽然情急之下,身体先头脑一步,一掌将他拍飞出去,却最多只用了两分力。凭赫连戎川的体魄,根本不会有问题。
果然,赫连戎川闻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脸色却莫名发白,有气无力道:“这事不要声张。”
晏长清一旁冷眼看着,道:“晏某初通医术,愿为殿下诊脉,将功折罪。”
受伤是真是假,一诊便知。
赫连戎川有气无力摇摇头,唇色又比平时苍白几分:“不用——”话没说完,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活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
这戏演得,未免太真?
晏长清上前,把赫连戎川手腕一探,脉象滑促无力,的确像是受了严重的伤。
这么会如此?他明明只用了两分力,根本伤不了人?
身边的两位美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贴身小厮见了更是哇地哭起来:“我家殿下自小体弱,一点小打小闹都容易伤筋动骨,将军这么一掌,打在别人身上或许不打紧,可是却会要了我家主子的命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