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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幼崽又迅速分开,就这么在笔直陡峭的墙上游走,时不时骚扰一下杜美克。
“哥!”蛋弟弟又蹦出来,出现的确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远离鬣狗王的方向。
杜美克回头一看蛋弟弟,立刻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停下……”他赶忙冲着鬣狗王大喊,可已经来不及。
鬣狗王已经冲上去,一口把那站在大石头上的‘蛋弟弟’吞了下去。
“那……”杜美克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幼崽们在广场上动手的时候他只看到滚滚烟尘,和偶尔跌出来的狼狈的鬣狗王,甚至是小幼崽们都几乎看不到,所以当后来鬣狗王对他说有很多很多蛋弟弟那样的小幼崽的时候,杜美克根本不相信。
哪怕是看到了跟蛋弟弟颜色完全不一样的小幼崽,杜美克也没有往心里去,他甚至是根本没有意识到鬣狗王的问题:鬣狗王是个色盲,他分辨不出颜色。
直到现在鬣狗王毫不犹豫的吞下那个跟蛋弟弟一模一样的‘蛋弟弟’,杜美克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从哪里来吗?”撼山幼崽忽然道。
杜美克回神,看向撼山幼崽。
撼山幼崽就道:“我阿爹是人,我爹也是人。”
“不可能。”杜美克瞬间否决,“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撼山幼崽反问,“我现在就是妖怪幼崽,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对,完全不对。人和妖怪是不一样的……”杜美克看上去仿佛有些崩溃,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撼山幼崽,觉得撼山幼崽在说谎。
撼山幼崽眼神闪了闪,又道:“我家大人和镜大人为何生出来的孩子是妖怪?”
“他?”杜美克回头看燕洵。
镜枫夜时时刻刻都在燕洵左右,总是把他护的严严实实,而当燕洵动手的时候,他又总是能跟燕洵很默契的配合。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有时候根本不需要眼神动作,他也总能做到燕洵最希望他做的事。
“镜大人是妖怪。”杜美克忽然反应过来,他差点被眼前这只小幼崽带偏了,“人和妖怪不一样,人和人生不出妖怪。我曾经问过大秦钦差,他们也这般说。”
大秦这么上千年的历史中,从来都没有人和人能生出妖怪的例子来。
“那些钦差怎么说的?”撼山幼崽追问。
杜美克便道,“他们说即便是能生出妖怪,那也是病病歪歪的,顶多活个几年,绝对不可能长大。”也绝对不会像眼前的这只小幼崽这样,看上去很健康,而且力气很大,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撼山幼崽攥紧手中的战伞,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其他幼崽们也不知道这件事,燕洵同样不知道。
“原来能生出妖怪来啊。”撼山幼崽喃喃道。
“钦差说的 ,说是如果人能生出妖怪来,且能让妖怪幼崽平安长大,那往后大秦和妖国的矛盾也就荡然无存了。”杜美克很不以为意的说着,他甚至是差点笑出声。
妖国和大秦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再往前追溯甚至是刚刚有妖怪和人的时候矛盾就已经开始了,那积年累月,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恩怨,岂是能那般轻易解决的?
杜美克觉得那吹嘘的钦差很好笑,偏偏看钦差的样子对此事仿佛还深信不疑。
“是他们。”战兔幼崽见着撼山幼崽的状态不太对劲,便赶忙跑过来,轻轻拍了拍撼山幼崽的肩膀低声道,“是那些功曹说的。 ”
“他们病都好了?”撼山幼崽问。
战兔幼崽摇头,“都还病着,不过已经清醒了。”
“所以他们又开始了?”撼山幼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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