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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这种东西, 萧繁怎么会随身带在身边?
那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萧繁一早便知道, 自己将他带来王府后,必定能用到。
略微眯着眼,沈沐一根食指抵在萧繁胸/膛, 将人推的远离自己一段距离,压低了些声音, 佯怒道, “你早就知道了?还是你又派人跟踪我?”
“那晚藏图纸时, 你粗心将一张草稿夹在孤的书里了, ”萧繁轻笑一声, 抬手挂了下沈沐鼻尖, 声线沉沉, “还是孤好心帮你放回去的。”
沈沐回想一阵,蓦地想起好像确实有这样一回事,萧繁生辰前几日总是忙到很晚, 于是自己便在明承宫等他,闲来时便在图纸上添上几笔。
有时等的实在困了,便直接将草稿图纸一叠,然后随手夹进一本书中。
想起这两日自己做贼一般躲躲藏藏的,到头原来早就被萧繁看眼里,脸上又开始发烫,沈沐有些难为情地偏过头,不让青年亲他,嘴里小声道,“.......小骗子。”
“想嫁的心是真的,”萧繁低低笑着,手上动作倒是丝毫不落下,根本没讲沈沐的话听进去,“......孤可以吗?”
除去最后一步,两人早已坦诚相待不知多少回,青年毫不费力便扯去衣带长衫,修长的手游走,惹得沈沐难以自控地地不住往上蹿。
“萧繁——”
湿热的唇印在脖颈,沈沐此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早已无法控制,耳畔是萧繁蛊惑般的低压声线,一次次重复着方才的问题,手上毫不怜惜地折腾他,非要他给个答案。
呼吸早已支离破碎,沈沐咬着牙不让声音溢出,最后实在受不住,只能环住青年修长脖颈,尝试着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略微垂着头,沈沐卷翘细长的睫羽轻颤不止,全然没了平日的清冷,面上通红一片,“......你轻一点。”
(没有脖子以下任何描写,求审核爸爸放过卑微作者吧!!!!!!)
修长的玉颈扬起又落下,他觉得自己宛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五指攥着大红色的锦被,猛的松开后又再次紧紧攥住,指尖用力而泛白;
而他腕间那一枚金色铃铛,在动情的道道声响中,发出一阵阵极有律动的清脆声响。
神情恍惚中,沈沐感受到萧繁将薄薄的唇贴在他耳边,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轻声威胁道,“沐沐喜欢这声音吗?”
“......松、松手。”
“不松,”青年摇身一变语气恶劣,再没了往日体恤疼惜他的模样,一声声恶劣地逼他承认,再次开口问道,“沐沐喜欢这铃铛声吗?”
生理性泪水顺着面庞簌簌流下,沈沐咬唇偏过头,被欺负地说不出来,最终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喜欢。”
本以为萧繁会就此放过自己,没想到话落竟又是新一轮攻势;到最后,沈沐早已记不清两人究竟在欲/中沉沦了多久,只记得晕死过去前,原本日头正好的天空早已沉寂黯淡下来,耳畔也仅剩青年低沉沙哑的呼吸。
和那响了一整夜的叮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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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阳光洒落人间,暖风不时拂过,吹的人心头暖洋洋的。
阿青手中端着木盘,上面呈着各式各样的点心以及两碗热粥;他站在后院中,远远望着大门依旧紧闭、不曾传出分毫声响或动静的房间,陷入一阵沉思。
平日里这个时候,他家大人早都起来了,今日怎么连个动静也没?
还有陛下也是,难道不需上早朝么,这早都过了时辰了......
“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沉稳声线,阿青手一颤,紧忙端平手上木盘生怕米粥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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