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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一个白眼,到最后计淮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第一次因为希望这是个梦而惊醒过来。
“真是个梦啊……”
他抱着抱枕,擦擦头上的虚汗。
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驱逐走黑暗带来的惊惶与压抑。醒来了就睡不着了,计淮在床上翻来覆去,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画面,最后只能暴躁的爬起来洗漱。
他对着镜子也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喃喃自语:“不愧是我。”
翻个白眼都这么好看。
门铃声忽然响起。
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
他含着牙刷,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猫眼,瞬间清醒了。
“卧槽!”
他赶紧冲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刷好牙齿,又拿清水冲了把脸,这才打开了防盗门。
门外,叶哲单手拎着袋东西右腿微屈,静静的摆弄着手机,脚边放了个银白色的行李箱。
“你怎么来了?”计淮目瞪口呆。
叶哲挑眉,让过计淮拉着行李箱进屋:“不是你让我来的?”
我是让你来了,可是你不是拒绝了么。
计淮心里嘀咕,随手关上门,忽然想起叶哲昨天固然的的确确是表达了对自己邀请的嫌弃,但似乎也的的确确没拒绝。
叶哲把手上的袋子放到桌子上:“给你带的早餐。”
袋子里面油条包子烧麦样样都有,还有一杯热腾腾的豆浆,旁边的小盒里还有些他最喜欢吃的辣椒酱,看得人食欲大旺。计淮的肚子立刻就应景的叫了两声,他欢呼一声,扑到桌子上就开始享用自己的美味早餐。
叶哲见他吃得欢快,环顾四周道:“我睡哪?”
刚刚粗略的看了眼,玄关左侧是书房,穿过客厅的两个房间,一间自从叶哲上次来便一直锁着,一间极具计淮个人特色的卧室。
计淮嘴里咬着包子,脑子瞬间宕机。
主卧是已经去世的“父母”的房间,计淮始终记得自己只是个侵占了别人儿子身体的外来者,冒然将这间卧室不问主人意见就提供给别人使用,是对原身对原身父母最大的不尊重。
况且这间卧室,一看就是特意将房内的摆设保留不让人轻易改动的。
可除此之外,家里就只有一张床了……
按理说两个男生关系要好一点,睡一张床上是正常事,但关键是计淮他是个同性恋啊!
对方还是个长在自己喜好上的人,万一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事情,到时候他岂不是要被叶哲唾弃死。
他的纠结叶哲看在眼里,他也不在意,拉开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你们家有备用枕头吗?”
“啊?”计淮还沉浸在如何解决问题的矛盾中。
叶哲把话又重复了一遍道:“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计淮脱口而出,“要不然你睡我床,我睡沙发吧!”
人家叶哲在宿舍好好的睡着单人间被自己喊过来了,总不能还让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在沙发里面吧。
话说完,他的脑袋就被叶哲用书敲了下。
“再废话我走了。”
计淮乖乖闭嘴。
他使劲吸了口豆浆,又塞了个烧麦进嘴里,洗干净手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被子铺到沙发上,顺便把自己的书桌和书架整理出一片空来。
做完这些,他叉着腰感慨道:“我怎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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