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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建议而已,不听算了。”
楚迟砚干脆让沈眠和他同骑一匹马,外面空气流通,透透气也好。
沈眠第一次骑马,新鲜感十足,楚迟砚的马通体黝黑,毛发油亮,比别的马高些,他记得,这匹马好像叫烈风?
是专属于暴君的坐骑。
楚迟砚随后上马,拥住沈眠,发现这小皇帝一脸的跃跃欲试,还有点兴奋。
“你不怕?”
沈眠:“我为什么要怕,我胆子最大了。”
阵阵香气涌进鼻中,楚迟砚靠在沈眠颈侧嗅了嗅,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是啊,陛下的胆子最大。”
沈眠: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天色差不多时,他们在城中找了一间客栈歇脚。
楚迟砚包下了整整一个店,出手非常的霸道总裁!
沈眠被他安顿在一个最好的上房里,虽然比不得皇宫,但也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赶了一天的路沈眠也累了,闭着眼睛瘫倒在床上:“山秀,你给我倒杯水吧。”
然后便是倒水的声音,沈眠估摸着时间,刚准备睁眼起身,嘴就被堵住了,然后水也随之被灌了进来。
“呜……”沈眠被迫喝了楚迟砚的口水,一把将人推开,推不动,被迫喝了楚迟砚渡给他的。
“咳咳咳咳……”他被呛得脸色通红,怒道:“你怎么偷偷进来了?!”
“偷偷?”楚迟砚舔了舔他的唇,道:“我包了这间客栈,进哪儿都不是偷偷。”
沈眠:竟然有那么点道理。
“但我要有隐私!”
“你想要什么隐私?”
楚迟砚抱着他,呼吸全喷在了他的脸上:“除了你的身子,你还有什么隐私?”
“你!”
沈眠气得脸都红了,眼眶湿湿的,最是春色无边。
身上还有股甜甜的味道,像极了春香暖怀。
楚迟砚心中微动:“若不是答应了你,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这狗逼青天白日的发什么春?
沈眠感觉菊花一紧,心里有些怕怕的。
沈眠:“楚迟砚,你、你难道想要违背我们的约定?”
“若是违背,”楚迟砚掐了沈眠的腰一下:“陛下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对你这么仁慈,你怎就不知道感恩呢?”
沈眠挣了一下,楚迟砚倒是会找他的痒痒肉:“我们可是做平等交易的,我为什么要对你感恩?”
楚迟砚:“你倒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哼,那当然。”
-
楚迟砚陪着沈眠在房里吃了饭之后就出去办事了。
屋子里就剩沈眠一个人。
客栈的厨子不错,沈眠吃了不少。
打开门,门外有两个看着他的士兵。
虽然楚迟砚不在这里,但沈眠却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他早就知道楚迟砚没那么放心他。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得太辣了,他竟然感觉肚子有些疼。
不行不行,要去上厕所。
一打开门,两把刀就横在眼前。
“殿下交代了,在他回来之前,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不能离开?
房间里又没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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