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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昱不理他。
荆寒章更慌张了,他现在不想晏行昱有一丁点不开心,见他不理自己,便学着昨晚晏行昱叫他的动作,凑上前轻轻用额头撞了一下晏行昱的后背。
但荆寒章哪里是晏行昱那个病秧子,这一下完全没掌控好力道,晏行昱被撞了往前一栽,后背一疼,“嘶”了叫出来。
荆寒章被吓住了,忙扶着他:“怎么了?我撞疼你了?!”
晏行昱眉头紧皱,扯了扯领口,含糊道:“后背痛。”
荆寒章忙脱下他的衣衫,去看那光洁的后背。
荆寒章力道果然很大,晏行昱的身子太脆弱,又是个极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只是一下,那右边蝴蝶骨都被撞红了一小块,在皎白的后背上极其明显。
荆寒章的脑袋倒是一点都不疼。
荆寒章心疼得不得了,凑上前给他吹了吹:“疼?”
晏行昱的发都堆在肩上,他不自然地耸肩,一绺发垂下来轻轻盖住那艳红的痕迹,小声嘀咕:“痒。”
这点小伤根本用不着擦药,荆寒章心虚地吹了两下,就不敢再吭声了。
荆寒章盯着晏行昱的后背半天,干巴巴道:“行昱,你昨晚说……懂了,是懂什么了?”
晏行昱愣了一下,才磨磨蹭蹭地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我已经和殿下很亲密了。”晏行昱眸子里全是认真,“所以想要再亲密一点。”
荆寒章怔然好一会,才意识到晏行昱好像是真的打算邀请他在雪地上踩脚印。
这明明是荆寒章这些年一直想要做的事,但被晏行昱用这么认真的神情说出来,荆寒章竟然不敢下手了。
荆寒章一边脸红,一边想着怎么拒绝,一边却又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自己身边,邀请他来采颉,但自己却扭扭捏捏,连手都不敢伸。
荆寒章突然觉得自己平日里的强势,好像每回都是在晏行昱的直白主动下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七殿下深吸一口气,决定找回主动权,他抖着手将那瓷瓶拿起来,故作经验丰富地挑着眉,道:“你会吗?要不要你殿下教你?”
晏行昱见他拿药了,忙点点头:“殿下教我。”
荆寒章彻底忍不住了,抬手将外面遮光的第二层床幔也打下来,遮住外面的阳光。
夏日炎炎,荆寒章在雪地上一步一步踩脚印。
***
晏行昱在京都城的人手全都在鱼息手上,黄昏时,二皇子处的人信鸽传来消息,似乎有要事发生。
鱼息接到后片刻不停,拿着信疾步去寻晏行昱,这事他暂时做不来主。
只是还没到门口,鱼息就被亲卫拦下来。
鱼息来寻晏行昱从未被拦过,当即有些着急:“我找行昱有重要的事。”
亲卫遮着半张脸,露出外面的耳朵都在微微发红,却还在尽忠尽职道:“殿下和公子有事在忙,不便见您。”
鱼息:“忙?”
他问完,突然想起来自己晌午时给了晏行昱一瓶药膏。
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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